“岑寒声此人,当诛!”解决了北辽的危机,皇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他今天,可谓一波三折。
先是橙瑶公主的事,让他在庄郡王面前丢尽颜面,不得不让出利益平息庄郡王的怒火。
接着又是臻妃与苏予方的事。
他还得庆幸,启安就算是胡闹也有底线,没有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不然他就是想要忍也不能忍。
身为帝王,被臣子带了绿帽子,他以后还怎么面对朝中众臣,他还怎么维护帝王的威严?
陆藏锋拒绝了皇上的提议,“他现在还不能死,臣还要留着他,引武林各大门派上门。”
岑寒声是个极佳的鱼饵,他不把岑寒声身上最后一丝价值榨干,都对不起水横天的牺牲。
“你自己有分寸就好,把人看牢了,别让他逃了。”岑寒声的身手有多高,至今还未有人能说个明白,藏锋还是与水横天联手,才拿下了岑寒声。
对岑寒声,皇上还是忌惮的。
这人要是逃出来,进宫行刺易如反掌。
“陛下放心,臣不会让他活着出来。”陆藏锋点头保证,抬手作揖,正要告辞,突然想到,“陛下,永宁侯府没有人进宫,为晴熙长公主求情吗?”
“为晴熙长公主求情?求什么情?”皇上一脸错愕,不解地看向陆藏锋。
陆藏锋皱眉道:“臣白日,让人将晴熙长公主关了起来。”
“你关了晴熙长公主?她犯着你了?”皇上觉得他的头,又痛了起来。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怎么一刻也不得安宁。
“在城门口,她纵容亲兵当众鞭打月宁安,臣正好路过。”陆藏锋淡淡道。
“月宁安又犯了事?”皇上现在一听到月宁安的名字,就暴躁。
虽然启安说得明白,他不是为月宁安出气,可事情的起因却是月宁安!
要不是月宁安拿苏予方养外室的事,跟启安谈条件,要求启安毁了苏予方,根本就没有后面的事。
看在启安的面子上,他可以不跟月宁安计较,但真的没有办法喜欢月宁安。
月宁安这个女人一出现,哪里都不得安宁,真对不起她的名字!
陆藏锋心知皇上对月宁安的成见,并没有解释,只说了一句,“陛下,晴熙长公主是耶律齐的生母。”
“这”皇上被噎了一下,讪讪地道:“晴熙长公主她故意找事?晴熙长公主不是这样的人,她那人连花死了都要哭一场,哪里会对人下手?”
“她是长公主,何须她亲自出手?”这么多年,皇上还不了解晴熙长公主的手段吗?
想到晴熙长公主的哭功,皇上一阵头痛,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这事既然你管了,就管到底吧。明日朕病了,不早朝。”
“是,陛下。”陆藏锋无声地笑了一声。
他很清楚,皇上有多害怕晴熙长公主的哭功。
“记得,注意分寸,她背后还有永宁侯府。耶律齐死了,永宁侯还能逍遥很久。”皇上想到这,心里那口气又堵在胸腔下不去。
他真的,很生气!
陆藏锋这件事办的,太让他失望了。
陆藏锋他眼中,还有没有他这个皇帝?
“是,陛下。”陆藏锋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就在此时,皇上突然严肃地问道:“藏锋,你杀耶律齐是为了月宁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