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跨过了对方的防御工事,然而目前为止,他的部队依旧保持着零伤亡。
将步枪探出掩体,程卫国瞄准了那个扛着火箭筒,半个身子探出窗口的变种人,扣下了扳机。
哒哒
攒射的子弹将那变种人压制了回去,把本就残破不堪的水泥墙打的更是稀烂。
倚靠在另一侧墙边的士兵迅速突进,就如同演习时的那样。
远处的枪声已经非常稀疏了起来,侧面攻入的部队已经轻松控制了小镇的南区,东区的战斗也该结束了。
程卫国扯了扯领口的厚围巾,挂着冰屑的胡渣下哈出了几缕白雾。
“a队攻入镇中心,控制仓库。b队沿外围肃清残敌,c队控制俘虏。行动”
“是”整齐划一的吼声在通讯频道回荡。
程卫国咧了咧嘴,将步枪扛到了肩上,仰望了下空中的黑点,抬手遥遥地行了个军礼。
就在这时,一旁的雪突然动了动,他立刻将枪口对准了那雪堆。
保持着瞄准姿态,他挪步靠了过去,用脚拨开了那雪堆。
是一张脸。
男孩虚弱地看着他,脸上印着血红色的淤痕。
见状,程卫国赶忙蹲了下来,用枪托扫去了他身上的积雪,然后把男孩从雪堆下拖了出来。
“救,救救我妈妈”
看着男孩的脸,尚未泯灭的正义感令他怒火中烧。
“她在哪”握着男孩的手,他沉声道。
“在那”男孩虚弱地指向了一旁的雪丘。
将男孩放在地上水泥袋上,程卫国提着步枪,艰难地踩着雪堆赶了过去。
用枪托铲开雪堆,他挖到了一个男人。愣了愣,他接着看到了那人压在身下的女人。
那女人衣冠不整,发丝散乱着。她的呼吸很虚弱,仿佛随时都会失去生命。
而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已经失去了呼吸,软铅弹片嵌入了他的背部,碎裂的眼睛片上满是血迹。
一时间,程卫国没有弄懂他们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在看到那个女人身下还压着一个男人时。
无论怎么说,救人要紧。
将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脱出了雪堆,程卫国扶起了那个被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的女人。
“好了,已经结束了,你的儿子就在旁边。”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女人却是睁大了双眼,看着他的身后。
心头警兆升起,程卫国猛地抱着那个女人就地一滚。
咚
一根钢筋狠狠地插在了他原先的位置,深深地钉入了水泥袋中。
浑身是血的王平怒视着程卫国,嘶吼着扑了上来。
毫不犹豫地抬起枪口,攒射的火力砸向了那变种人的胸口,溅起一串血花。然而那变种人却是毫不退让,硬生生地挨了下来,猛地将程卫国扑倒在地。
“吼”变种人死死地捏着撕裂者步枪,企图将枪从程卫国的手上夺取。
程卫国紧紧地咬着牙关,脸涨得通红,然而拼力量他终究不是变种人的对手,步枪渐渐地向变种人那边靠过去。
见拼力量不是对手,他果断松开了手。
因为用力过猛,王平拽着步枪身子猛地后仰。抓住机会的程卫国也不含糊,直接摸向了腿上的匕首,狠狠地挥向了他的喉咙。
白刃闪过,鲜血井喷似得洒了一地。
步枪从王平的手中掉落,他伸手捂着喷涌鲜血的喉喽,嘴巴开合着,却没能说出一个字,只能涌出鲜血。那瞪大的双眼,似乎诉说着不甘与难以置信。
从地上抓起步枪,拉动枪栓。
程卫国毫不犹豫地将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头上,扣下了扳机。
鲜血喷了一地。
王平的肩膀松弛了下来,向后倒去,深深地陷入了雪地中。
与此同时,那个女人的肩膀也松弛了下来。
终于得救了
跪坐在地上,她将脸靠在了一旁的雪堆上。脸颊上传来的冰冷,她已经感觉不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