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琢把妹妹抱起来，让她先吃点东西，在和她商量。

“安安，人都会变的，韩楚锐也许变了。”

韩天暖摇头，还是不肯相信大哥哥说的话，“不，大哥哥肯定是有难言之隐，他不好告诉我，才会说那些就话。”

韩天琢气恼，“安安，我知道哥哥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听，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你不想接受，也要面对。”

韩天暖低头抠着手指，再次陷入沉默。

左左和右右走进房间，看二哥的脸色不好，两人对视，右右上前。

“姐姐，大哥，有话让我告诉你。”

韩天暖双眼一亮，期盼的盯着他，就听右右说；“大哥问你，还记不记得他说过，要有翅膀才能飞向天空。姐姐，这是你们的暗语吗？”

要有翅膀才能飞向天空。

韩天暖迷惑，忽而想到什么，她立即下床，从抽屉里找出两张糖纸，还有一双翅膀的吊坠。

糖纸是大哥哥叫她留着的，还有吊坠也是大哥哥送给她的。

看见这些，韩天琢也回神，他记得小时候，大哥哥好像生过一场病，那时候他性情大变，非常凶残，让人难以靠近。

难道，大哥又犯病了？

“他，他是楚无恙。”韩天暖看着糖纸哭着说。

“楚无恙是谁？”

左左疑惑，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和大哥长大一张，叫楚无恙吗？

她把糖纸收起来，转身看向韩天琢，“哥，我想去见他，你帮帮我。”

韩天琢摸着妹妹的额头，内心挣扎，“安安，不行，你的身体太虚弱了，我不能冒险。”

既然哥哥帮不了她，韩天暖咬唇，赤着脚跑出书房。

“爸爸，爸爸，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办公桌后的韩君羽抬头，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让她慢慢说。

“爸爸，你是不是知道他，他不是韩楚锐，是楚无恙。”韩天暖抓着爸爸的手臂，有几分祈求，“爸爸，是大哥哥生病了，他才会变得那么奇怪的，我们不能不管他。”

韩君羽拧眉，之前在他的书房，看女儿晕倒，他被那小子冷漠的脸色气得想杀人，现在反思，他会犯病，肯定是遭遇了什么事。

宁傅曾经说过，他人格分裂时间久了，另一个人格会慢慢吞噬他的主人格。

“安安乖，这件事爸爸的会想办法，但是你要在家好好养病。”

听着爸爸的温柔的声音，韩天暖想要反驳，她想去找他，她已经的等了四年，不想再等了。

可是爸爸做了决定的事，她无法更改，那只能另想办法。

韩君羽抱着女儿会她的房间，等她睡着了，他才疲倦的回卧室。

“韩君羽，我帮你按按头。”

秦宁让他坐在，她站在他身后，揉着的他的额头，轻声询问；“小锐，是犯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