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典抢先道,“公子,若非我才知道那位钟大人,就是董老弟,这事儿根本没什么厚利,因为弄不到大量的风煞牌,对公子而言毫无意义。”
许易赶忙道,“我不过是代李平操持,他定死了一块风煞牌只能卖两枚玄黄丹,对我又严防死守,我根本把控不得风煞牌,这六枚玄黄丹,还是这些日子,旁人送的礼,积攒起来的。”
薛霸道,“这还真是奇哉怪也,那李药师既然炼出了风煞丹,大大方方出售多好,弄这风煞牌作甚?”这几乎是每一个人初闻此事,都忍不住直接问出,或滋生在心里的问题。
这回,依旧是丁典抢答,“此举我料必是那李药师,短时间炼制的丹药有限,超发风煞牌想要在短时间内,更多地号集资源。”
许易冲丁典抱拳道,“丁大哥不愧是公子谋主,深谋远虑,我不及也,当时,我也没想明白,还是后来听下面人嘀咕的,觉得有些对,却没想到丁大哥一眼就看破了。”
星空戒内,荒魅嗤道,“这货是彻底不要脸了,谁的马屁都敢拍,什么词儿都敢喷。”
“既如此,那些人怎么还敢买这风煞牌,还出了高价钱?”薛霸一屁股在虎皮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眉头结出个“川”字。
丁典道,“对那些贱役而言,风煞牌即便是画饼充饥,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何况,李药师始终维持着信用,过往售出三十多枚风煞丹,可不是假的。至于说那些贱役出了高价钱,其实不高,若无李药师,一枚风煞丹,便是要五枚六枚玄黄丹,保管还是人人争抢。何况,李药师只卖两枚,市面上炒到三枚半,真的还大有上涨空间。”
薛霸冷哼一声道,“你说的再热闹,和本公子无关,又有何用?”
丁典道,“有没有关,这得看董兄弟的本事了,谁不知道,李药师只管炼丹,风煞牌发放之事,可是掌握在董兄手中,只要他肯出手,此事差不了。”
许易大喜过望,他辛辛苦苦弄了这偌大一个局,若只是靠辛苦炼丹卖钱,那多没意思,若不将薛霸诓进来,怎么对得起他那几拜。
他上赶着来送六枚玄黄丹,就是在钓饵,却没想到薛霸基本处于懵懂状态,他身边的丁典却是热情高涨,恨不能逼着他同意,他很清楚丁典对薛霸的影响力。
果然,薛霸的兴趣完全来了,瞪着许易道,“你别告诉我,这事儿你办不了?”
许易咽了咽唾沫,面上作出为难的表情,“公子,我只能说尽力,我委实当不了李药师的家,不过李药师现在正准备闭关一段,尽可能地将炼制风煞丹的成丹率拉上去,估计急需资源,应该会放出一波风煞牌,只是要风煞牌的太多了,他也不好得罪人,都是分发的。若是公子亲自去走一遭,我想李药师应该不敢不卖公子的面子。”
丁典怒道,“说的什么浑话,李药师是迎海峰的大药师,虽然修为一般,但岂可轻侮,何况他是尤长老的人,若是惹恼了尤长老,天柱峰的峰主可不会袒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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