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伟走后,萧民晴趴在炕上,此时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就算是想站也站不起来,而且身上的燥热越来越强烈。
意识一抽一抽的将要离去。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萧民晴强撑着意识在炕上寻找着趁手的家伙。
好在炕上有个大西北妇女做针线活的笸箩,萧民晴害怕自己真的失去意识便宜了田大伟这个畜生,于是她伸手抓了一下针线笸箩里的针,刺痛感传来,意识便回归一些,就这样反复着强撑到太阳落上。
夜幕降临时,屋外传来田大伟的脚步声。
温婆子可是说了,一下午的时间再烈的女人也已经脱光了衣服化做一池春水等着男人临幸了。
所以他打开屋门时,随之而来的一股冷气也让萧民晴清醒几分。
田大伟点了煤油灯,看到衣衫半褪的萧民晴后马上兽性大发。
他快速的脱掉棉袄就朝炕上扑了过去,就在他把上扑到萧民晴时,只见萧民晴挥手就朝田大伟的脑袋打去。
“嘭……”
随着声音田大伟的脑袋上的血把上喷了出来。
原来那针线笸箩里居然有个老式秤杆上用的废旧秤砣,萧民晴早就把秤砣紧紧的握在手里,就等着田大伟靠近她时找机会对他出手呢、
田大伟没想到被药物折磨了一下午的萧民晴还有清醒的意识,竟被这一秤砣给砸的脑袋一阵眩晕。
或许是被鲜血刺激到了,萧民晴忽然有了一丝力气,她趁田大伟眩晕之际急忙下地朝屋外跑去。
屋外大雪纷飞,突然寒冷萧民晴再次清醒几分,就着雪夜之色她慌乱的就朝外面跑。
四面都是茫茫的大雪山,此时她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要远离这里。
她前脚刚跑出院子,就听到田大伟杀猪似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快来人!娘,快来人啊!那小贱人跑啦……”
叫喊着,田大伟捂着脑袋也跑了出来。
萧民晴此时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往远处逃跑,被抓回去她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村里有人听到田大伟的叫喊声,纷纷帮着田大伟找起媳妇来。
萧民晴害怕极了,她知道自己被捉到后会面临什么,所以只能没命的往远处跑,跑着跑着不知不觉就跑进了山里。
众人兵分两路,一伙人挨家挨户的打问有没有看到田大伟婆娘,一伙人根据浅浅的脚印往大山里追。
“你们看,这里有一道脚印……”
“她一个种了药的女人肯定跑不远,快追……”
田大伟捂着还滴滴答答流血的脑袋狠狠的说道。
“贱人,敢打我?等抓住她我当着大伙的面就上了她,然后再让大伙每个人都睡她一次,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萧民晴躲在不远的育林沟壕下大气也不敢出。
可是她的脚却踩到大雪下面的石头上,石头松动突然扭痛了脚,发出一道闷吭声。
“等等,那边有动静!”
人群里突然有人喊道。
“走,过去看看!”
于是,众人举着火把就朝萧民晴藏身的育林坑这边走来。
看到众兴朝自己走来,萧民晴瞬间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