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忽然有传信兵从外急忙跑来,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道,“不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将军心中一紧。
传信兵喘匀了气,气息粗重地道,“粮草被人劫了”
什么!
厅内的大小头目心中骇然,那位将军更是直接起身,一手抓住传信兵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暴怒道,“再说一遍,什么东西被人劫了?到底是哪个瘪犊子敢劫老子的粮食?”
传信兵艰难地道,“是运粮的伙夫他们逃回来,说有人埋伏,没看清敌人是谁”
将军脸色铁青,脸上的肥肉因为粗重的呼吸一上一下地颤抖。
“欺人太甚!”随手将那个传信兵丢出去,“那些运粮的窝囊废,连敌人是谁都没看到”
将军正要说将运粮伙夫宰了,免得多几张嘴浪费粮食,话刚到喉咙,外头又传来一声。
“报”
将军深吸一口气,问,“又怎么了?”
“城外有数千大军围城!”
什么?
众人的脸色已经铁青地不能瞧了。
粮食被劫,扭头又有敌人打上门,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时运不济啊。
“又是红莲教那些妖人?”
传信兵道,“不是,上面旗号写着柳,已经开始叫阵了。”
柳?
这是哪家的?
姜芃姬表示,她并不愿意弄什么叫阵,人都已经到了人家城门口了,直接开打不好么?
“他们不出来怎么办?”姜芃姬扭头问卫慈,“你不觉得这样很幼稚么?”
开打之前还要和对方口水战一番,你来骂娘我来咒爹,跟小孩儿过家家似的。
卫慈冷着脸,道,“事关士气,主公切莫说笑。”
姜芃姬哦了一声,老实了一会儿,她又刁难卫慈,忍着笑意问,“可是,有些兵卒只会说土话,不会说官话,更听不懂其他地方方言。要是双方叫阵的人语言不通,岂不是鸡同鸭讲?”
卫慈:“”
已经安抚好后勤,令各种攻城器械全部到位的徐轲骑马而来,听到这个刁钻的问题,险些跌下马这个问题,不能为难卫子孝,哪怕丢出去问渊镜先生,恐怕老人家也回答不出来。
姜芃姬又自言自语道,“难道双方事先还要通好气,各派一个精通方言的翻译?”
她说完,卫慈幽幽地望着她,眼神颇为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