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由会里,见到了他的家人,见到了东尼奥,还有老阿姨莫尔·兰顿。
人们都对这个不喜欢说话的黑人感到好奇。
于是大家开始给他治疗,后来还说了起我们的事。
我们来梅尔塔斯奇湖,打叛军,这事是大嘴巴东尼奥告诉他的。
亚骨很担心我们,于是他带着腿伤,偷偷溜出了自由会,竟然一路徒步来找我们。
这一路的困难险阻,是可想而知的。
一百多公里,穿越数不清的敌占区。
我们当初也是九死一生,靠着我们的冲锋舟,还有偷奸耍滑,和一点点的狗屎运,我们才走到了梅尔塔斯奇湖。
而亚骨和我们走了不一样的路。
他一个人翻过了乌尔塔莱的大山,躲避几千名叛军搜索,竟然进了密布地雷的回音谷。
他在这里,已经三天了。
饿了就吃草根,渴了就喝脏水。
那种困难程度,是我难以想象的。
更让我难以想象的,这混蛋竟然是比我们先到的!
我无语的盯着亚骨,嘴里忍不住小声嘀咕一句:“哦,shit!!!”
我无奈苦笑。
实在接受不了一个“瘸子”来的比我们早。
下来我们在梅尔塔斯奇湖浪费了不少时间啊。
但这也难怪,毕竟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
亚骨在我的面前微笑,我总感觉这混蛋的脸上缺了一副墨镜!
瞧着他那傻样,瞬间感觉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我也笑了,无语的笑了笑。
又吸了一口烟,我看了一眼亚骨腿上的伤。
那本是白色的纱布,此时跟泥巴一个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