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姨娘差点儿厥过去,道:“你这孩子,怎么……”
“够了。”俞鸿志面色冷下来,对朱姨娘道:“阿月分明在教辉儿功课,你就算看不惯他与阿月亲近,何必编纂出如此谎话来诓我?”
“老爷,妾身发誓,珊瑚当真亲眼看到辉儿被绑在树上……”
俞清月轻轻笑起来,道:“真是荒唐,我今日下午一直在院子里,并未见到珊瑚,她又如何知道我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俞鸿志怒视朱姨娘,斥责道:“阿月和辉儿乃是姐弟,阿月怎会如此对他?你若再挑拨离间,闹得后院鸡犬不宁,便不要留在俞家了!”
朱姨娘真是有苦说不出,“老爷,您听我解释……”
俞清媛也有些着急,道:“爹,您不能听信俞清月的话……”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俞鸿志一甩袖子,怒道:“难不成我瞎了吗?哼!”
俞鸿志说完,便生气地走了。
“老爷,老爷您等等妾身……”朱姨娘哭着追了上去,这回流出来的,便是真眼泪了。
俞清媛回头看了俞清月一眼,俞清月笑道:“妹妹可要留下与我们一起探讨诗词?”
俞清媛见到俞清月的笑容,仿佛跟见了鬼一样,慌不择路地跑了。
院子里重新清静下来,俞清月转脸看向俞辉,俞辉这才小心翼翼地道:“长姐……我、我方才表现如何?”
“孺子可教。”
俞清月给了俞辉一个灿烂的笑容。
俞辉小心翼翼地问:“那我的事……”
俞清月道:“你的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