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蹩脚的理由，也亏他想得出来！

“不受控制？”凉念禾问，“你的手不听你的脑子指挥吗？”

“对。”

司墨离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

凉念禾指了指脑袋：“你这里没问题吧？要不要去挂个脑科好好的检查一下？”

“我倒是希望有问题。这样的话，你就算起诉离婚，我不同意，这个婚你也别想离掉。”

他似笑非笑。

凉念禾的心猛然往下一沉。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知道她和宋知序最后的手段，就是走法律程序，起诉离婚，闹到法庭上吗？

甚至……她和宋知序都还没有开始行动，他都已经想好了对策！

司墨离太可怕了。

精神病的很多权益是受保护的，哪怕是伤了人，只要有医院的精神疾病鉴定，都可以减轻乃至免罚。

要是司墨离使出这招，想走起诉离婚这条路，确实行不通！

“你怎么可能脑子有问题。”凉念禾止不住的冷笑，“司墨离，全司城找不出第二个比你还聪明的人了。”

“如果宋知序不在司城的话，我确实是第一。但他现在赖在这里不走，迟迟不回京城，到底是他聪明还是我聪明，还无法见分晓。”

说着，司墨离也笑了，唇角微勾：“我和他，还不知道谁是真正的赢家。”

凉念禾定定的看着他，随后，转过头去。

半晌，她说道：“挺没意思的，司墨离。”

这样的勾心斗角，互相算计，真的很累。

爱情不该是这样，婚姻更不应该是这样。

已经无法继续走下去了，何不大大方方的放手，成全彼此的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