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大人,你不够朋友呀,很多事都没跟我们说起过。”于娜笑着道。
“什么没说过?”
于娜指了指车。
秦鹤林微微笑了笑,没说这个事。
“茶楼那边最近生意怎么样?”秦鹤林问。
“挺好的,不过你离开之后生意少了一些,秘书长的招牌我也不好一直打着,毕竟犯忌讳,不过整体上生意还是很不错的。”
“秘书长呢?最近去过茶楼吗?你跟他有联系没有?”
“按照你的指示,我刻意在与秘书长套近乎,好在秘书长也给我面子。”于娜笑着道。
“秘书长最近怎么样?”
“他……刚离婚。”
“离婚?”秦鹤林瞪大了眼,对于一个领导干部来说,离婚可不是小事。
“是,离完婚的当天他独自一个人来茶楼喝酒,我见他一个人,就过去陪他,他酒喝的多了点跟我说了很多事,可能这么大的领导身边很难有个人倾诉吧。”
“为什么会离婚?”秦鹤林觉得奇怪。
“按照他说的,他与他老婆其实早就关系破裂了,分居都已经两年了,本来去年就打算离婚了,但是他考虑到他正处在晋升的关键期,害怕离婚的事影响晋升,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现在才办。”
“他还说了,之所以会把茶楼从他小舅子那转过来也是因为他与他老婆关系破裂所致。”于娜慢慢道。
秦鹤林点头,他一直都没想到陈武宁竟然还有这个隐情。
“秦鹤林,我想再开个饭店,秘书长已经答应投资入股了,你有没有兴趣?”于娜问。
“你缺钱吗?”秦鹤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