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信你没有直接参与老锁厂这块地以及金澜城项目,你与老锁厂这块地没有关系,但是你与胡广顺有关系,没有你的保驾护航,你这个外甥不敢有这么大的野心,也干不成这么大的事,罗书记,没有直接参与不代表没有参与。”秦鹤林不客气地道。
“看来你还是没准备放过我。”
“其实你心里很明白,不放过你的不是我。你坐在山南县县委书记这个位置上毫不作为,前怕狼后怕虎,即使没有这件事,你的位置也坐不稳。而且你刚刚也说了,如果黄越不走出这一步,上面可能只是给你换个位置,但是黄越走了这一步,就一定会牵连到你,你现在想安全脱身已经不可能了。”
“罗书记,洪阿堂已经去了市纪委自首了,主动交代自己的问题,同时举报你。”秦鹤林主动道。
罗学民叹了口气道:“其实你不必如此,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没必要一定要把洪阿堂送进去,这对我无益,我罪不至死,而且家人朋友都活在东阳,我没必要自己落马前还得罪你这么个前途无量的人,我不会真的把洪阿堂送进去。”
“你会不会把洪阿堂送进去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不让洪阿堂这么做你一定会继续威胁我,而且是威胁一辈子,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威胁我。”
“看来我又做错了,错在哪你知道吗?”
“不知道。”秦鹤林摇头。
“我犯了与黄越同样的错误,那就是小看你了,一直都还是把你当成当初在山南时的那个愣头青,没想到在市委这一年你已经完全变了个人。”罗学民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