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31:真相浮出了,寻染味狗粮(2 / 2)

暗黑系暖婚 顾南西 4879 字 2个月前

一路上,她问了很多他看心理医生的事,他大概不想她牵肠挂肚,只捡了好的说,说早先只是轻微焦躁,说他现在已经没事了。

很巧,给萧荆禾做心理催眠的医生,是容历之前的主治心理医生,叫张显承,是个英俊斯文的中年男人,谈吐和气质都很好。

他先给萧荆禾做了咨询,除了容历,蒋队也在场,了解基本情况和信息后,才开始引导她熟睡。

催眠的时候,张显承也放了那首英文歌,几乎前奏一出来,深度睡眠中的她就蹙了眉头。

“canyoufeel?asi

eathelifetoyou。”

桌上的红酒杯倒了。

滴答,滴答,滴答……鲜红色的酒液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被明亮的火光折射出妖艳的红。

“awhileyflower,sowhereadeserthaze……”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过去,颤着手接起了电话。

“喂。”

大火里,除了木头噼里啪啦燃着的声音外,就只有她发抖的嗓音:“你是谁?说话。”

没有人说话。

口哨声从电话里传过来,断断续续地吹着那首英文歌的调儿,忽高忽低忽高忽低……

身后响起脚步声,她猛然回头。

“容历!”

深睡中的萧荆禾挣扎了一下,容历刚要开口,张显承摇头,示意他不要中断,然后将音乐声调小,摆球哒哒哒地响着。

她一直在梦呓,头上的汗越出越多。

梦里的那场火也越烧越烈,冉冉火光里,有个高高瘦瘦的人影,那人背着光,手里拿了红酒杯,杯中红色的液体来回地晃。

“canyoufeel?asi

eathelifetoyou……”

曲调时有时无,那道人影转过身来,五官被黑色的头套罩住了,只有凹凸的轮廓,他放下酒杯,从黑色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双红色高跟鞋。

“awhileyflower,sowhereadeserthaze……”

口哨声和着英文歌的曲调,在夜里、火里、空荡的客厅里荡啊荡啊荡。

戴着头套的男人手里提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她,他蹲下,脱了她的白球鞋,换上了那双红色的高跟鞋。

吹着口哨,他拿出了一瓶指甲油,抓着她的手,一根一根涂上大红的指甲油,英文歌的曲调宛转悠扬,不厌其烦地单曲循环。

“wantyoutounderstand,it’syouanditogether……”

他涂抹指甲油的动作突然停下了,头套外露出的一双眼睛被火光染红:“你怎么不笑了,你不是笑得很开心吗?”

他笑了。

他摸摸她的头:“笑啊。”

“你笑啊。”

低头,他吹着她刚涂上指甲油的手指,自言自语,自己笑着:“我那么难过,你们怎么都还在笑。”

“不要紧,死了就不会笑了。”

“呵呵呵……”

他把指甲油的盖子扔在地上,从背包里拿了一条毛巾在擦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末了,把毛巾点燃,然后口哨声又响了……

萧荆禾猛地睁开眼:“容历!”

终于醒了,容历抱住她,拍拍她后背:“我在这呢,不怕了,都结束了。”

她陷在恐惧里,还后知后觉,趴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很久:“雨衣里面穿了外卖员的衣服,还有手上,这个地方,”她指着自己虎口的位置,“有一颗痣。”

她是这个连环案第一个受害人,那是凶手第一次作案,尚不熟练,之后,凶手便戴了手套。

只有她见过那个虎口的痣。

旁边的蒋队问:“还有吗?”

萧荆禾想了想:“我遇害的时候,那个人的声音还很年轻,应该到现在也不超过三十五岁。”

蒋队记下了关键信息,问还有没有。

她摇头。

容历给她擦汗:“头疼不疼?”

她说有一点。

容历让她靠在肩上,给她按了会儿太阳穴,等她缓过来了,才喂了她一杯水:“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他还有点事问张显承。

“嗯。”

容历不放心,看向蒋队。

“放心,我们警方的人会寸步不离地守着。”

容历颔首:“麻烦了。”

萧荆禾和蒋队先出去了,张显承才坐到位子上:“容先生有什么要咨询的吗?”

容历摇头,拉了椅子坐下:“张医生,我的病例和档案还在吗?”

张显承点头,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我们咨询室一般会保留十五年,你的还在。”

他神色从容,并无情绪起伏:“我能看看?”

“当然。”

他和阿禾在大楚的故事,全部记录在册,包括那三件没有写进书里的事。

心理治疗的内容绝对保密,除了容历本人和心理医生,按规矩来,不应该被第三个人知道。

怪不得,林莺沉揣了十一年都没有说,因为太冒险,他若是信了,她赢,他若是不信,他可能会刨根究底,全部查出了。

从张显承办公室出来后,容历给了霍常寻电话。

“林莺沉的事,查完了吗?”

“哪有那么快。”霍常寻说,“她资料很干净,韩青嫁进林家之前,应该清理过,要细查的话,得耗点时间。”

容历让他暂时停手:“先帮我查查她和张显承的关系。”

十点,容历和萧荆禾坐了警车离开了,还要去一趟警局做一份笔录。

现在是十点十分。

“ystetoeternity,isnohatitighthavebeen……”

咨询室外面,电话铃声突然响了,几乎同时,拐角两头的人撞上了,一摞书掉得到处都是。

“抱歉。”

林莺沉道完歉,蹲下去捡书。

对方说:“没关系。”

男人声音很斯文,伸过来的一只手白皙修长,虎口有一颗豆子大小的痣,他帮着把书一本本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