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羞不可抑,脸色通红,暗想自己躲在外面偷听人家的房事,还被人发现了,这脸可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当即眼神忽闪着不敢看他的眼睛,心慌意乱的道:“我没……没什么的,等会儿就好了。”
只是她那“欲盖弥彰”的样子,更让丁宁认定救了自己的就是她,心里轻叹一声,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爱怜柔和之意。
龙一刚好抬头和他的视线相撞,心里猛然跳了一下,暗骂一声,这家伙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没想到竟然是个登徒子,刚和安息发生了关系,现在竟然就想勾搭自己。
真以为这里就你一个男人,我龙一就会饥不择食的委身于你吗?
“哼!”
想到这里,龙一的脸色冰冷了下来,怒哼了一声,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丁宁只当她是害羞,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才故意装高冷,讪讪的挠了挠头,跟个跟班似的一声不吭跟在她的身后。
只是一双眼睛毫不客气的欣赏着她的完美曲线,反正是自己的妞了,之前没好好欣赏,现在得补回来才行。
龙一感受着他那赤裸裸的视线,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紧咬着银牙,恨不得挖出他那双贼眼,之前对他的那些好感顿时不翼而飞。
但她自知不是这厮的对手,再加上这里荒寂无人,真要是撕破了脸皮,这登徒子非得对自己施暴不可。
这让她羞怒交加,只能强忍着那让她浑身不自在的视线,装作一无所知,脑筋却急速转动着,得想个什么法子才好,既不能让这色狼打自己的主意,还能让他陪着自己,毕竟,在这个鬼地方,她一个人是真心的害怕。
对了,我真傻,不是还有那个银发女人吗,只要找到她,三个人一起上路,这大色狼当着他女人的面,还敢打自己的主意吗?
龙一眼睛一亮,暗自给自己点了个赞,不动声色的悄悄改变路线,向安息之前离去的方向走去。
丁宁虽然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但也没有提出任何疑义,反正在这里全都是一个鸟样,死寂、荒芜、毫无生机,往哪个方向走都是一样的。
虽然有些担心安息,但又怕自己开口询问会惹得龙一不喜,毕竟女人喜欢吃醋是天性,刚夺走了人家的清白,就去关心另一个女人,难免龙一不会多想。
却不知龙一此刻却在咬牙切齿的暗中痛骂,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混蛋刚和那银发女人上了床,此刻却连关心一下的问候都没有,还真是无情无义,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人渣、败类、畜生……
丁宁要是知道龙一误会了他,把他当成了那种无情无义拔吊无情的男人,不知道会不会叫起撞天屈。
可惜,他又不会读心术,哪里知道龙一在想些什么,还美滋滋的在那欣赏着“自家媳妇”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影。
龙一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衣衫在从山崖坠落时被红色怪风撕扯的七零八落,一袭青色长裙已经是千疮百孔,露出如雪的肌肤。
最让丁宁大呼过瘾的是她的臀部裙装也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半个白花花的屁股蛋在那扭啊扭的。
半掩琵琶半遮面,越是朦朦胧胧,半遮半掩的往往越是诱人。
那动人的春光撩的某牲口口干舌燥,若不是怜惜她是第一次不堪重负,脸皮又薄,他都恨不得把这妞就地正法一百次啊一百次。
龙一如芒在背,感受着这登徒子那火辣辣的目光,心里又羞又恼,还七上八下的,唯恐这混蛋兽性大发,扑上来玷污了自己。
可在这毫无生机的死寂之地,她心里再紧张也只能佯装没发现他在偷窥,竭力做出坦然的样子,寻找无关紧要的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免得刺激到他,让自己清白不保。
好在,丁宁虽然眼睛不老实,但始终都规规矩矩的没有动手动脚,就连说话也是一本正经,没有想要动强的趋势,让龙一安心了不少。
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丁宁闲扯着,一边悄悄搜寻着银发女人的踪迹,只要能找到那个银发女人,她就基本安全了。
当然,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若是丁宁撕下伪装,释放出人性最丑恶的那一面,即便是银发女人在也保不住她的清白。
但龙一没的选择,只能赌,赌这个好色的人渣还有着最起码的道理观念,做不出当着自己女人侵犯其他女人的事情。
只是,让龙一不安的是,天色已经渐渐暗了,却依然没有发现银发女人的任何踪迹,仿佛,她走的不是这条路似的。
却不知此时丁宁的心里全是古怪之意,在他的灵识中,安息始终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却没有任何想要跟他们汇合的意思,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这神秘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他也不急,因为他确定在这个混乱之地,唯有自己能够使用灵识,不管是安息和龙一都无法释放神识,一切,都在他的监控之中,不管安息想干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灵识。
虽然混乱之地没有日月星辰,但却昼夜分明,暗红色的天空逐渐变的昏暗,意味着,夜晚来临了。
“天黑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龙一紧皱着眉头,微微气喘着提议道。
虽然她现在的实力堪比绝世半神,但在这混乱之地,任何力量都会受到混乱法则的影响,让她除了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强之外,其他的都和普通人无异,夜晚没有光线,视力同样也大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