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庭处于古建筑群中,有着神秘的力量隔绝,紫雀儿等人也无法释放神识查探,只能在皇庭外焦灼不安的等待着,若不是彭天傲信誓旦旦的说丁宁和老祖正在进行深谈,她们早就忍不住冲进去了。
“怎么谈那么久?”
鹤灵有些担忧的问道。
彭天傲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但丁宁既然叮嘱他拦住众女,他自然只能打着他的旗号来安慰:“大帅让我拦住所有人,不要去打扰他和老祖议事,我想大帅应该是和老祖谈的比较投机吧。”
孔蕾悄悄撇了撇嘴,投机?切,我看是谈的比较透彻还差不多,那老女人鬼迷心窍,也不是个好鸟。
只是她们都相信彭天傲的人品,既然他说是丁宁这样安排的,就绝对不会有假,也只能按捺住性子耐心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庭内那抵死的缠绵终于告一段落。
女神发丝凌乱,眼神迷离,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旖旎色的绯红,如同即将渴死的鱼般张开檀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晶莹白皙的脸蛋上还带着尚未消褪的红潮,构建出一副唯美的画面。
大滴大滴的汗珠儿沿着光洁的额头,滑过粉嫩的肌肤,顺着那柔美的曲线向下不停滴露,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小水洼。
丁宁的肉身此刻已经修复完毕,新生的肌肤微微泛着一丝粉红,宠溺和怜惜的目光贪婪的在那完美的身躯上流连忘返。
缓过一口气的女神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掩耳盗铃般扯过衣服企图掩饰那无限美好的风光,只是那半遮半掩的朦胧美感更加具有诱惑,让某人的眼睛一个劲儿的发直。
女神既有些羞涩又有些窃喜,带着三分娇羞的露出雪白细碎的皓齿,轻咬着有些红肿的诱人樱唇嗔怪道:“有那么好看吗?”
“当然,太美了,这是一种视觉上的盛宴,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看一辈子都不够……”
丁宁挥手凝聚出大团大团的水元素,一边温柔的说着动听的情话,一边细心的帮她清洗着身子。
九天玄女似乎还不习惯这种程度的亲密,等一洗干净就立刻穿上衣服,脸上羞红的能滴出血来,眼神不自然的躲避着他的视线,跟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似的,哪里还有分毫之前那狂野主动的模样。
丁宁暗自好笑,有的女人就是如此,滚床单时怎么都行,可一旦闲下来赤诚相
对就放不开了,这点妖族可比人族开放多了,连忙转移话题化解她的尴尬
:“对了,你还没说把皇主怎么样了呢,她人呢?”
“噢,她被我封印了。”
说起正事,九天玄女很快恢复了正常,很随意的道:“昨晚,我溜进这片古建筑群中寻找仙帝的线索,刚好经过那个什么皇主的寝宫附近,感受到她突破入神的气息,就一时好奇去看看,没想到她却走火入魔了,我就把她封印了起来。”
丁宁吃惊的问道:“她真走火入魔了?”
“当然,她本身的突破气息就很不正常,走火入魔跟我可没关系,我还算是救了她呢。”
九天玄女连忙解释道。
丁宁心中一动:“怎么个不正常法。”
“气息里充满了无穷的戾气和愤怒,这样强行突破的入神境心性会很扭曲,走火入魔是必然的事情,虽然我没见过她,但知道她是什么皇主,就顺手封印了她,刚好又失去了仙帝的线索,索性就在她的寝宫里休息,早上就有什么王主来议事,我就干脆冒充她玩玩,没想到他们义愤填膺的提到什么狼奎,我哪里知道狼奎是谁,后来才知道是你的手下,结果,我听他们说你死了,当时就懵了,我明明感应你还活着,怎么他们都说你死了呢?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就没有出手救你的手下。”
九天玄女神色有些歉然的说道。
她当时对狼奎受刑无动于衷,一是她觉得狼奎应该死不了;二是在她眼里,也没觉得一个狼族手下在丁宁心里会有多重要。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当时她的神性占据上风,除了丁宁外其他人在她眼里都是蝼蚁,是死是活她都不会在意,现在人性复苏,这才感到有些内疚和歉然。
丁宁没有在意她的歉意,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暗自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做的有些过火了,让翼人老祖感受到了压力,才逼的她强行想要破镜。
可又想到当时自己已经“意外身亡”,就算大帅府或许会带给她一些压力,但也不至于让她铤而走险吧。
或许,是因为老驴?
丁宁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心中豁然开朗,瞬间明白了为什么翼人老祖要急功近利的强行破镜了。
这让他唏嘘不已,这就是权利滋生出野心而造成的恶果了,老驴的突然出现,带给她巨大的压力和紧迫感,才让她心慌意乱下强行冒险突破而走火入魔。
也不能怪,老驴这个翼皇消失无踪后,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结果翼人族遭血腥镇压,这么多年都在苟延残喘,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雪恨,恢复翼人族昔日的辉煌。
在这种情况下,翼人老祖的心理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好不容易赢了战争重返万妖城,还当上了皇主,即便大帅府的风头压过她,她即便心里再不快也不会太在意,毕竟大帅府名义上属于皇庭下属,丁宁也明显没有篡权夺位的野心。
可老驴这个早就该死去的翼皇却突然出现了,在翼人族险些被灭了满门时他不出现,在翼人族苦苦挣扎时他也没有出现,在和万妖城四大种族撕破脸皮发动战阵时他依然没有出现……
现在终于千辛万苦的取得了胜利,该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他却出出现了,翼人老祖如何能不吃惊?不愤怒?不暴躁?不焦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