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是虎狼的失误,若不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太没用,也不会让老爷和少爷陷入被动的局面,这一次,我一定回味少爷取回那小医生的人头。”
虎狼恭敬的低头说道,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去。
“少爷,要不我去启动留在宁海的暗子,助虎狼一臂之力!”
看着苏少那面无表情的脸,上官鹤心中一寒,争取将工赎罪的上前表态道。
“不用了,本少从不留无用之人。”
苏少淡漠的声音响起,上官鹤心中大惊,正要哀求饶命,却突觉心脏一疼,骇然的低头看去。
只见一只白皙如玉的手竟硬生生的穿透了他的胸膛,鲜血淋漓的手上还捧着一颗兀自在跳动的心脏,眼前一黑,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苏少随手把心脏抛出,一道白影突然蹿出,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般接住心脏,大口大口的噬咬起来。
苏少嘴角微翘,看着那浑身一丝不挂,脖子上拴着铁链正在大口啃噬着心脏的少女,低声的呢喃道:“上官鹤,我把你的心脏喂给了你的亲生女儿,你要好好感谢我才是。”
三两口就把心脏啃完的少女,呆呆的四肢着地,贪婪的看着上官鹤的尸体,嘴角还流淌着殷红的鲜血,眼中全是桀骜不驯的兽性,毫无人性可言。
苏少却如欣赏着最完美的杰作般眼中全是满意之色,伸出手摆了摆:“犬奴,那是我赏给你的食物,都吃了吧!”
少女就如得到主人赏赐美味的哈巴狗似的,亲昵的用脑袋在苏少身上蹭了蹭,嘴里发出嗬嗬的兽吼之声,欢快的扑到上官鹤的尸身上开始大快朵颐!
“哈哈哈!”
苏少发出快意的大笑声,笑声癫狂而猖獗,在这别墅中回荡,经久不息……
“叮铃铃!”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狂笑,让他皱起眉头,面带不悦之色。
慢条斯理的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来电显示,这才有些不耐烦的接通电话:“什么事,说!”
“少爷,老爷要和你通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子恭敬的声音。
苏少身形立刻端正起来,收起了脸上的不耐,略带恭谨的道:“父亲,您找我?”
“我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立刻、马上停止你手头上的一切计划!”
电话里传来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声音。
“父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苏少情急的说道。
“为了我?呵呵,你这个疯子,不要拿我当借口,我看你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和野心才做出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吧?”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拆穿苏少的谎言。
“父亲,不管我做了什么,但请你相信我是爱您的,那些对不起您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请您不要阻拦我,只管享受胜利的果实就行了!”
苏少俊逸的脸逐渐开始扭曲狰狞,用令人心底发寒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这个疯子,没有人对不起我,我的事也不用你来操心……”
中年男子愤怒的声音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苏少已经挂断了电话。
“没有人对不起您?呵呵,您还是真是能忍啊,我亲爱的父亲!”
苏少眼珠泛红,指节因为用力攥紧拳头而泛白,脸上露出扭曲疯狂之色,癫狂的低吼道:“凭什么那些人做了错事,就能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奶奶承受着未婚先孕的骂名被家族无情的赶出了家门,到处被人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要不是因为她腹中还怀着您,我最亲爱的父亲,奶奶恐怕早就被流言杀死了,而您呢?从小到大都要承受着野种、杂种的侮辱和骂名,在被人羞辱的生活中长大,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苏少端起一杯红酒灌进腹中,殷红的酒液顺着嘴角滴落在他雪白的衬衫上,就如一朵鲜艳的梅花在不断的绽开。
“呼哧,呼哧!”
苏少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喘着粗气,幽深的眼眸泛起一层浓郁的血色,苍白的脸颊浮起一层病态的嫣红,呢喃自语道:“父亲,您在怕什么?顾虑那一丝血脉亲情吗?那么多年了,那个男人从来没有找过奶奶,甚至连您的存在都不知道,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还有什么血脉亲情可言,您下不了手,那就让我来,我在奶奶的坟前立过誓,一定会给她讨回一个公道,我要让那个男人跪在奶奶的坟前赎罪,我要把他引以为豪的所谓家世彻底铲平,没有人可以阻拦我,没有人可以,包括您,我最亲爱的父亲!”
少女似乎觉察到苏少那跌宕起伏的激烈情绪,如同怯生生的小犬般凑了过来,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颤抖的手以示安慰。
苏少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拍了拍少女的脑袋,少女立刻乖乖的转过身蹲在地上还撅起了屁股,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九号公馆,贵宾豪华包间里,满室春光终于在一声低吼中落下了帷幕。
地武境中期,丁宁清晰的察觉到李恩熙的修为进度,露出欣慰的笑容。
“宁宁,这就是修炼吗?好神奇啊!我觉得我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李恩熙体会着体内那强大的力量感,绯红的俏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看向丁宁的眼神深情而崇拜!
“恩熙,你为什么喊我宁宁啊,你不会也是我的粉丝吧?”
丁宁满足的搂着李恩熙那堪称完美的身躯,调笑着问道。
“人家本来就是你的粉丝啊!”
李恩熙有些害羞的蜷缩起身子,躲避着某人狼爪不安分的侵袭。
“噢,你竟然真是我的粉丝?那你的id叫什么啊?我看看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