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脸色沉了沉,转头看向来人,只见王海庆在几个公子哥的簇拥下走来,脸上还带着浓重的嘲弄意味,
“噢,也对,丁医生一向都是喜欢跟在女人后面混的,现在没有女人带着,恐怕还真没资格进白家的门。”
还没等丁宁说话,王海庆就露出恍然之色,摊开双手自认为很潇洒的嘲笑道。
他身后的一帮纨绔们顿时哄堂大笑,挤眉弄眼的嘲讽道:“一个外地佬,还真当白家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啊。”
“小医生想要攀权附贵嘛,也是能理解的,只可惜,他攀错了门,白家可不是他这样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能攀上的。”
“哎,没有女人罩着,我们可怜的小医生连白家的门都进不去。”
“出身卑微也就算了,最可耻的是没有自知之明,白家的寿宴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参加的。”
“白瞎了一副好皮囊,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在女人堆里打滚,小白脸,来,喊声爷爷,老子带你进去。”
“对,喊我们一声爷爷,我们带你进去见见世面,开开眼界。”
……
丁宁脸色古井无波,若是以前他很可能会因为这样侮辱的话而愤怒,但现在,这些人在他眼里只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难道一群蝼蚁挑衅一只大象,大象还要发脾气和蝼蚁吵架吗?不爽,一脚踩死就是。
忠伯皱了皱眉头,对丁宁的印象立刻大减,原来只是个靠女人吃饭想要攀龙附凤的小白脸罢了,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客气。
当即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这位先生,这里是白家,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现在,请你立即离开。”
丁宁眯起了眼睛,淡然的道:“你说的话算数吗?你做得了白家的主?”
“哼,我是白家的大管家,我说话当然算数,请你立即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宰相门前三品官,忠伯虽然只是白家的大管家,但一些位高权重之人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常年以来也养成了颐气所指的毛病。
见丁宁如此不识好歹,忠伯说话愈发不客气起来。
“原来只是白家的看门狗罢了,我还当是多大的人物呢,真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希望你不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后悔。”
丁宁向来是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忠伯对他不客气,他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混账,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把他打断腿给我扔出去。”
忠伯怒火中烧,厉声大喝道。
他身旁维持秩序的几名保安闻言立刻冲了上来,挥舞着手中的橡皮棍,兜头盖脸的向丁宁头上砸去。
王海庆等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得意,d,仗着温柔柔那个小婊子撑腰让你嚣张,现在得罪了白家,看你怎么死。
“住手!”
就在丁宁准备反击之时,虎子和蚊子匆匆赶来,距离老远就厉声大喝道。
众保安闻言手中一顿,看向忠伯等待他的命令。
忠伯跟变脸似的堆起笑容迎了上去:“原来是虎少和雯小姐来了啊。”
虎子脸色阴沉,不客气的问道:“忠伯,今天是白老太爷的寿辰,为什么要对我朋友动手。”
蚊子嘴一撇,斜着眼看向王海庆等人,“还用问吗?肯定是有煽风点火的狗。”
“蚊子,你特么的嘴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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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干净点。”
王海庆勃然大怒,当年被萧诺打断腿赶出神州,他一肚子火都没处发泄,温柔柔他惹不起,蚊子他还是敢碰碰的。
“王海庆,老娘就骂你了,你这个癞皮狗,死不要脸的臭狗屎,你能把老娘怎么着吧?”
蚊子一掐腰,摆出一副你其奈我何的样子,破口大骂道。
“麻痹的,臭婊子,老子弄死你。”
王海庆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顿时失去了理智,怒吼一声抓向蚊子的脖颈。
“滚!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找死!”
虎子怒了,脚下一动,狠狠的一脚踹中王海庆的胸膛,把他踹的倒飞出去好几米远。
所有人都傻眼了,上流社会玩的是什么,玩的是面子,你踩我一脚,我踩你一脚,谁能把谁踩在脚下就算谁赢,但这么一言不合就开打的传出去只会让人耻笑,那是莽夫才干的事情。
噢,不对,虎子这货是魔女帮的,魔女一向就不守规矩,都是一言不合就开打,虎子这是跟她学的啊,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麻痹的,你敢打我,给我打,狠狠的打!”
王海庆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只觉得胸口跟压着一块巨石似的,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红着眼爬起来指着虎子满脸狰狞的怒吼道。
一群狗腿子本有些胆怯,但老大都发话了,再加上虎子就一个人,他们足足有七八个,还怕他个毛。
“干丫挺的!”
不知道谁带头喊了一嗓子,七八个公子哥嗷嗷叫着就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