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事情已经办妥了,那个凌云正在赶来的路上。”
“好,按照原计划执行。”
艺格公司总裁办公室里灯火通明,一名戴着粗大项链,穿着花衬衫的英俊青年男子叼着雪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操着一口香江口音的普通话挂断了电话。
“俊伟,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你确定那个凌云会给你打电话求助?”
转过身来冲着端坐在老板椅上的男子说道。
刘俊伟嘴角微翘,眼镜片在灯光下闪烁着晦涩的光泽,胸有成竹的说道:“放心吧,楚云秀的家底子我很清楚,四套房子也不过两千多万,她们的社会关系也很简单,没有什么有钱的朋友,这个时候,唯一能救她们的就只有我了,就算凌云不想求我,她那个喜欢占小便宜的娘也会逼着她求我的。”
“俊伟,我真搞不懂哎,那个叫凌云的女人到底有多漂亮?你要是想上她,找几个兄弟给你绑过来不就完了,至于把我从香江喊到宁海来做这么一出戏吗?”
花衬衫男子看着这个老同学很不理解的问道:“凭你的身家地位,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
“鹤庆,你不懂!”
刘俊伟轻笑摇头,站起身来到酒柜前开了瓶红酒,倒了一杯给花衬衫男子,没有解释的意思。
这个局他布了很久了,就是等着今天收网,为了不留下手尾,他没有动用宁海的人手,特意把曹鹤庆从香江喊过来帮忙设局。
曹鹤庆的父亲是香江某社团坐馆,母亲是宁海人,他在宁海读高中时和刘俊伟处的很不错。
高中毕业后,曹鹤庆无心念书,回了香江当上了古惑仔,刘俊伟在国外留学期间,两人也有联系。
只是曹鹤庆不知道,刘俊伟打心眼里是看不起他的,之所以和他保持联系,只是他长的很不错,他想要跟他上床而已。
曹鹤庆接过酒杯晃了晃,狭长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戏谑之色:“我们堂堂的刘学霸不会是真爱上那个叫做凌云的靓妹了吧。”
“呵呵,我怎么可能会爱上她,你想多了。”
刘俊伟抿了一口红酒,矢口否认道。
“那我还真搞不明白,你既然不爱她,还这么大费周章的做什么?”
曹鹤庆挑了挑眉毛,纳闷的问道。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事情办成,你带着你的兄弟拿三千万走人。”
刘俊伟嘴角轻挑,划过一抹邪异之色,斜瞥了他一眼,声音中带上了一抹冰冷:“记住,无论到了什么时候,这件事都要烂在肚子里,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现在是我的大金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我不打听,更不会说出去,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你就尽管放心吧。”
曹鹤庆见他不愿意说,也不纠结,带十几个兄弟来宁海半个多月设个局,就能赚三千万,这样的好事上哪找去。
唯一让他顾虑的是:“在钱家的场子里设局,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不会,钱四少可是对某些人一直念念不忘呢。”
刘俊伟流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想起钱四少惦记的双胞胎竟然被丁宁给截胡了,若不是他被家族禁足不得外出,恐怕早就开始报复他了。
一想起这件事他就暗自得意,玩弄人心,一向是他的强项,他只是旁敲侧击的跟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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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提起或许他可以帮他出口气,那蠢货就感激涕零的愿意积极配合他。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名媛会所,也会终止在那里,即便计划不成功,事情败露后,丁宁就算想要算账也只能找上钱四少。
一个西南边陲小镇出来的家伙,就算再能打,和钱家杠起来也是死路一条。
只是他更喜欢看到丁宁痛失所爱时痛不欲生的样子,这种程度的报复才能让他心里感到痛快。
刘俊伟看了看表,眉头微微皱起,按照估计,凌云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名媛会所见到了楚云秀才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给他打电话求救,难道出了什么差错?
此刻,凌云和陆战确实已经来到了名媛会所,在沙哑嗓子的带领下也确实见到了楚云秀。
只是刘俊伟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段时间他始终盯着楚云秀设局,根本不知道凌云早就已经不是曾经的凌云,而是一方地下大佬了。
“妈,你怎么会欠人家这么多钱?”
名媛会所一间特大的贵宾包房里,凌云见楚云秀只是被十几个男人控制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才放下心来,眸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追问道。
“我……我对不起你,我把咱们家的房产都输光了,还欠了三千万,我不要活了,呜呜呜……”
楚云秀浑身瑟瑟发抖,满脸悔恨之色,涕泪横流的哭喊着。
听着楚云秀哭喊着诉说,凌云是又气又恼又心疼。
原来,楚云秀这段时间打麻将手气很好,基本上每天都能赢个万儿八千的,牌瘾也越来越大。
十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本来约好的打麻将,结果有一个姐妹临时有急事来不了,
这下子三缺一就打不成了,孙姐就提议说这里有个地下赌场,她想去玩玩。
楚云秀没打上牌本来就手痒痒,抱着去开开眼界的心思答应跟着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