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们的姿色去做什么不好,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才让季军把她们圈养起来,当做礼物送人?
借着喝酒的空档,丁宁不动声色的抽出被柔软包围的胳膊,问她们叫什么名字。
姐姐叫欢欢,妹妹叫乐乐,虽然丁宁分不清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但起码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了。
姐妹花似乎觉得自己的第一次即将交给这样的年轻帅哥,让她们更能从心理上容易接受一些,也逐渐的露出笑容。
再加上丁宁始终没有像那些男人似的动手动脚大肆揩油,而且语气温和,谈吐文雅,让她们逐渐褪去了紧张,偶尔还会和丁宁开开玩笑。
丁宁悄声问左边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女孩:“你们两姐妹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也好让我分清谁是谁啊?”
女孩有些羞涩的道:“我是妹妹乐乐,我和姐姐长的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我胸前有颗红痣,姐姐没有。”
丁宁尴尬了,奶奶的,总不能为了分清你们谁是谁,就剥了你们的胸罩看有没有红痣吧?
看着丁宁不自然的表情,乐乐掩嘴偷笑,似乎觉得丁宁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季军身为老板,自然要去招呼其他客人,告了声罪就暂时离开,丁宁趁机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做这个?”
乐乐神色变的有些黯然:“我们也不想做这个,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我和姐姐是宁海艺术学院的学生,我们的爸爸去世的早,妈妈把我们拉扯大,现在她得了癌症,急等着手术,所以我们要挣钱给妈妈凑手术费。”
丁宁的心情有些沉重,现实总是充满着这么多的无奈,他虽然不能救下所有人,但既然遇到了,能帮他就帮一把。
“如果我帮你们付手术费,你们还做这行吗?”
“你帮我们出手术费?就算那样又如何?我们还是要做这个的。”
欢欢态度有些冷淡,声音也有点沙哑,不像乐乐的声音那么清脆圆润,但却带着一种磁性,很好听的声音。
“为什么?你们不是为了手术费吗?”
丁宁脸色有些阴沉,他愿意帮助这姐妹两,只是觉得碰到了有缘,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但如果姐妹两如此不自爱,自甘堕落,他是不会管这种闲事的。
见丁宁脸色不好看,乐乐叹了口气,美眸中泪光盈盈:
“宁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是救急不救穷,我妈妈已经是肝癌中晚期了,不说手术的成功率很低,就算成功了,后期的医药费我们也出不起,我和姐姐除了唱歌跳舞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挣钱,万一,我妈手术失败……我们以后的房租、生活费、学费等等,哪样不需要花钱?”
“现在军哥养着我们,每个月我们什么都不用干,只是接受专门的培训,学会如何讨好男人,如何服侍男人,就每个月给我们两万块钱,能够勉强维持我妈的住院费,就算我们卖掉了我们的初夜,又能卖多少?撑死了十万块,距离我妈手术的费用还差得很远,我们不做这个还能去做什么?”
欢欢的神色有些凄苦,眼眶中闪烁着泪花:“这就是我们的命,我们知道军哥每个月养着我们,就是在待价而沽,在合适的时机把我们送给他需要结交的人,可是我们这样的女人失去初夜后,最好的结局也不过于是被人当做金丝雀包养起来,我们在学校时,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同学,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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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最终我们却要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嘤嘤……”
说到后来,欢欢已经泣不成声,乐乐被她感染忍不住哭了起来。
丁宁心里百感交集,这一刻,他又想起了白青涟那双饱含着复杂的眼神。
他一直以为是她坚持不下去了,才放弃了她的原则向现实投降。
有时候亲眼看见的也不一定是事实,或许她和欢欢乐乐一样,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而自己当时根本没有能力去帮助她,她才选择去出卖自己。
现在想起来最可笑的就是自己,根本不问青红皂白就跟发疯似的去质问她,辱骂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不会有什么苦衷。
以她的性格,既然都已经坚持了四年了,又怎么可能在最后一刻放弃,丁宁啊丁宁,你总是那样的自以为是,你总是那样武断的去判断一个人。
这让他心里一阵阵的揪痛,那双饱含复杂的眼睛又再次浮现在脑海里,仿佛在向他倾诉着她的委屈,她的无奈,她的悲伤,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找到她,问问她真相到底是什么。
原以为早就已经遗忘,可不经意的触碰往事,仿佛又揭开了那道早已结疤的伤口,依然是如此的痛彻心扉。
“青涟,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可惜我却根本帮不了你,你放心,现在我已经有能力帮助别人了,我不会再让欢欢和乐乐步入你的后尘,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丁宁在心里默默的说道,伸出双手拉住欢欢和乐乐的手,神色认真的说道:“欢欢、乐乐,我要包养你们,我不会让你们以后再为钱而烦恼,更不允许你们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来换取金钱。”
欢欢和乐乐愕然的张开了小嘴,乐乐红着眼圈问道:“宁哥,你真的要包养我们?”
丁宁笑着点了点头:“对,我包养你们,但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包养,我会把你们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待,绝不会再让你们为钱而烦恼,供你们上学,供你们的零花钱,等你们毕业了再帮你们找份工作,直到你们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结婚为止。”
“宁哥,你图什么呢?我们姐妹除了身体还算干净,根本无法给你带来任何回报。”
欢欢是个很理智的人,根本不信丁宁的话,很直接的提醒道。
“我不需要什么回报,就当是为了圆我曾经的一个梦吧!”
丁宁露出轻松的笑容,眼前似乎又浮现出白青涟的眼睛,那复杂的眼神中此刻似乎带着一抹欣慰的笑意。
“青涟,再见!”
丁宁似乎打开了心灵上的某种枷锁,整个人都变的有些不同,洒脱而释然。
“她一定很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