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虽然肯定是不好,但不得不承认,烟在有时候确实能够起到缓解压力,排解寂寞,神经紧张,情绪激动,焦虑不安等负面情绪的作用,能给人带来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青烟袅绕,忽明忽暗的烟头闪烁,映照着丁宁逐渐狰狞的脸,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地上已经堆满了烟屁股。
丁宁狠狠的弹出手中的烟头,撞在院墙上,溅射出一溜火星,当他下意识拿起烟盒想要再点一根时,这才发现一盒烟竟然被他抽光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凌云娘两依然还没有回来,这让他的心蒙上了一层巨大的阴影。
她是跟着俊伟哥去体验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了?还是挎着他的胳膊巧笑嫣然的周旋在一群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士身边,彰显着她尊贵的阔太太身份?抑或是在他的身下娇 吟 婉 啼?
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洒脱的以一个好朋友、好兄弟、好闺蜜的身份默默的为她祝福,看着她得到想要的幸福。
可事到临头,他发现真的做不到,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恩爱的画面,他的心就疼的厉害,胸口仿佛堵着一块巨石似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如同魔怔般,他越是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脑海中就越是会出现她和其他男人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让他脸色苍白,额头的青筋凸起,眼珠里已经布满了血丝,头发乱的如同鸡窝,整个人都被浓浓的阴冷煞气包裹。
若不是楚云秀也没有回来,很可能是和凌云在一起,让他心里还存有一丝万一的侥幸,否则他根本按捺不住心中那股子暴戾气息。
楚云秀十分注重女人的名节,对凌云的家教也很严,特别是她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势利精明的性格,即便是再满意那个俊伟哥,应该也不会允许他们婚前发生性 行为的,但这样的事情也没准,如果凌云自己非要愿意,楚云秀也拿她没办法。
据丁宁所知,那么多年了,楚云秀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夜。
一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她注意名声不想落人闲话;二是因为她养了一条博美,名叫豆豆,娇贵的跟孩子似的,绝不会舍得让它自己在家过夜。
狗,对了,丁宁眼前突然一亮,怎么忘记那条死狗了。
博美看上去是很可爱,但是一叫起来就没完没了的,特别是那该死的狗跟楚云秀一样,一向对他很不待见,一见他就狂吠个不停。
以前他可没少趁楚云秀不在家的时候蹂躏那个狗仗人势的家伙,可现在,却成为他寻找凌云的希望。
但愿这死狗有点灵性吧,丁宁下了车,快速向凌云家走去。
就在此时,远处车灯闪亮,丁宁精神一振,难道她们回来了,当即止住脚步,躲在黑暗当中。
车子并不是如丁宁所想的那辆黑色奔驰越野,而是一辆出租车,但却笔直的开到凌云家门前停下。
凌云打着哈欠和楚云秀相继下车,看得出来楚云秀的兴致很高,还哼着小曲。
看见她们娘两无恙,丁宁紧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了下来,刚想要出去喊凌云,但一想到已经这么晚了,再加上楚云秀对他的态度,顿时又犹豫了起来。
可他的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凌云到底为什么要请假?又为什么要关机?她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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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若是这些搞不清楚,他晚上休想睡的着觉,他没有发现,他的心态不知不觉的已经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让他的嫉妒心远超平常。
出租车调头离开,凌云娘两也进了家,豆豆委屈的叫了起来,楚云秀心肝宝贝的哄了半天才把小狗崽子安抚好。
丁宁悄悄的摸到了自己原来的家,用一根细铁丝三两下就开了门,也不开灯,就悄悄的溜了进去。
以他现在的耳力,只要他想偷听,一墙之隔根本不是问题。
看着房间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丁宁心里莫名的涌起一抹感伤,这是他住了五年的地方,承载了他太多的记忆,要说没有一点留恋那是不可能的。
躺在熟悉的床上,耳朵紧贴着墙壁,他知道,隔着一堵墙就是凌云的闺房,以前他们可没有少玩摩斯密码的游戏。
隔壁响起淋浴器的声音,楚云秀还在客厅哼着小曲撒狗粮喂豆豆,洗澡的人应该是凌云。
一想起凌云此刻洗澡时的香艳画面,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邪火就一个劲儿的往上蹿。
暗骂自己一声无耻,丁宁竭力收敛心神,全神贯注的倾听她们娘两会说些什么。
凌云洗澡一向很慢,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丁宁都困的快要睡着了,凌云才说了一声“我去睡觉了”。
“还过去啊?他会来吗?”楚云秀随口问了一声。
“不知道,不管他来不来,我都等他。”凌云轻声说了一句。
楚云秀也没再多说,看样子是进了浴室开始洗澡。
还过去?去哪里?他又是谁?丁宁正在一头雾水时,却突然听到凌云家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