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直播间人不算太多，所以弹幕内容还能看清楚， id刹那芳华蹦出来一句：“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你直接跟我说是给小哥打赏我会不同意吗？”

纪安一看，马上意识到两人有情况。

八十七个汉字委屈道：“我不是怕你说我乱花钱吗……”

“给小哥打赏怎么能算是乱花钱？你这么一说我成什么人了？你给我从卫生间出来。”

“我不。”

纪安也是没想到，最早请他遛狗的两个人居然走到了一起，想想也对，这铲屎官日常交流聊着聊着就有了共同话题。两人选择元旦办酒席，大概和袁芳芳的职业有关。

这下纪安还得再包一份红包，八十七个汉字用一个月烟酒钱换了两份红包，这生意做的也是没谁了。

大概卫生间门锁坏了，两人没再说话。

就这一会功夫，直播间在线人数从9万涨到了10万，且越来越快，维密今天住进月亮产房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到时候直播间人数恐怕是个天文数字，卓君那里的压力也不是一般地大。

当然，反过头来，负责提供信息服务的长城系统能同时容纳那么人多在线观看直播，还有比这更好，更有说服力的广告么？

而卓君的生意经不止这么一点，她对这次熊猫产子的广告效应可是下了血本。

不过，有一批人今天来直播间不是为了看熊猫的，对纪安恨得咬牙切齿的王子粉昨晚在后援会群里商议决定，今天要对纪安发起自l杀l式l袭l击， e……用词也许不准确，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总之鸡蛋里挑骨头也好，胡搅蛮缠无中生有也罢，一定要想方设法搞臭纪安。

后援会副会长苏苏：“姐妹们，今天看直播的人应该很多，所以大家尽量冲一个会员，好让我们的弹幕能被看到。”

“姐妹们同心协力！他凉了我们王子，我们就搞臭他的直播！”

“搞臭他！我现在就去冲会员！”

“我也去！”

“我……”

有一件事，苏苏知道观众会很多，可她以为的很多是几百万，上千万就不得了了，因为过去方大伟开一次直播最多也就一百多万。

另一边，卓君早起来到办公室，查看昨天平台数据，意外发现昨天晚上某一个时段内，密集多出了十多万新会员，她高兴扬了下嘴角。

早上8点20，直播间人数来到22万，醒来的王子粉们发现大禹身上背着两大包，纪安却悠闲牵着维密，立刻有显眼字体指责纪安虐l待l动物。

纪安看了眼那人id，知道是王子粉，上回黑胖虎的帐还没跟它们算清楚，今天又来找屎，纪安决定给点颜色瞧瞧，“睿智”道：“老婆怀孕，老婆的包该谁拎？”

显眼字体：“当然是老婆她爸拎啊。”

“噗”纪安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