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翻倍。”

“那好，一个好的拍摄团队，很影响拍摄效果的。”

徐老怪这人，对于摄影的要求，非常严苛。

这也是他的独特拍摄风格，所以他的电影即使剧情bug无敌大，但是画面镜头，总能戳到你的g点。

就乔牧而言，请好莱坞的拍摄团队，那都是小事。

只要进程赶得够快，那就没什么谈不妥的。

徐老怪一张老脸皱着，他问：“乔生，你们这部电影的预算是多少？”

“我们诗杨挑选演员，想来只选对的，不选贵的。所以，片酬方面的投入比，非常低。抛开这些，剧组拍摄制作的投资，应该是3亿左右。”

徐老怪搁下茶杯，举起一根手指说道：“乔生，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用心去做电影的人。有你这样的后生，国内电影有救了。”

嗨呀！原来，小气都能被人夸，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半天没说话。

诗施瞅了一眼，然后笑道：“徐导，您这回可以放开了拍。”

徐老怪叹口气说道：“其实，你都不明，做导演都很苦命的。拍戏就跟生仔一样的。最紧要的，是得守住自己的底线。不能乱拍，不然生出来的，就是生化人了。”

这似乎，在影射谁呢！

乔牧想了想，他说：“没底线？你是说王京？”

徐老怪竟然没有否认，但是他也没有承认，他说：“吃茶。”

乔牧拿起糕点，递到诗施口中之前，他想起件事。

于佟曾言：有时候，不超支的导演不是好导演，比如徐老爷。

他问：“徐生，讲句实话。我觉得，电影拍摄没有理由会超支吧？到时候我也在剧组，你千万别跟《十月围城》一样，整出个剧组停摆来坑我。阿里在影视圈，还是有点影响力的。”

徐老怪作为导演，他就看得很透彻。他说：“电影超支，其实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因为电影业本来就是一个高风险的产业。拍摄的成本，不符合剧本的内容，还能怎么办？想方设法的要钱，也是迫于无奈。”

他还说：“不过，这部电影的拍摄成本，3亿就够了。好莱坞那边，一亿美金的投资，演员就得拿走四千多万。拍摄制作的成本，也都差不远了。”

“那就好，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

……

回去的路上。

乔牧若有所思地说：“诗施，你挂个副导演，领个几百万走吧？”

诗施觉得很莫名其妙，她问：“怎么了？”

乔牧就说：“剧组的团队，太大了。他要是带着一群副导演，哪里还有时间教你？你把名额、资金都占了，他就带不了人进组。片场的事情，他又不能全部亲力亲为，就你一个副导演，他不教你，那教谁？”

诗施搂着他，笑道：“你真鸡贼。”

乔牧抱起她，说：“我哪里鸡贼了？我就是单纯的为你着想。”

诗施被抱了起来，她瞅瞅愈发多的人潮，拍拍他的脑袋，说：“别闹了，我恐高。”

乔牧放下她，调侃的说道：“你这都能恐高了？你要是个头跟我一样，你不得天天担惊受怕的？”

诗施垫着脚，比划了下，她说：“你很高吗？”

“当然咯，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别说因为我矮。”

“真聪明。你还不稀罕穿高跟鞋，跟你站在一起，我特有自豪感。”

诗施朝着他的腹部，就抡去了一拳头，低声骂道：“白痴。”

乔牧捂着腹部，他吸了口冷气，他说：“你还真打啊？”

诗施点点头，她说：“你嘴欠。”

“可是，你挑的位置有问题，你往下一点。那你就会失去，我这样一个小可爱的。”

“噗，别贫嘴，我们回去吧。”

乔牧嘟囔着说道：“刘诗施，你这臭不要脸的，动手打人，转身就想忘掉？信不信我找媒体曝光你，说你家暴。”

诗施揉揉他的脑袋，总感觉照顾小孩子一样，笑着说：“对不起了，可以回去了吗？”

“别呀！我去买肠粉，你吃不吃？”

“你没吃饱吗？”

“谈事情呢！专顾着吃，那多丢人啊。”

于是乎，大幂幂晃悠到客厅的时候，瞧见茶几上有外卖盒。

她欣慰地笑笑，自家那货，真没白疼，居然记得给自己带早点吃。

她坐下，慢悠悠地掀开了盖子。

那是切段的牛肉肠粉放在搁在盒中，边上摆放两棵熟菜心，淋上了些许生抽。

她低下头，闻了闻，淡淡地葱香、肉香，只觉得今早上被诗施打扰的郁闷，一扫而空，瞬间心情大好。

她掰开一次性筷子，夹了一小段搁在嘴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你怎么就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