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有钱人,就一定得顿顿牛排、日料、法餐,中餐就必须得去饭庄酒楼。
其实,许多有钱人,也馋路边摊。
夜市上的每一种小吃,皆有独特的“性格”,适合不同的情绪。
比如,烧烤、冰啤。
在夜市烟火气下,就既能释放快乐,又能解忧消愁。
这家屋顶上摆桌的露天烧烤,其实在整个夜市中,算鹤立鸡群,档次不低,很干净卫生,味道独特,就算在大友,那也小有名气。
今日,这儿被钱浩宇给包了。
他正跟一个看似很不搭边的人——孙二成,对坐饮酒。
不过,俩人都有点闷闷不乐。
说起来孙二成弟弟,跟钱浩宇还是同学,几次聚会,几次见面,孙二成跟钱浩宇也熟了。
孙二成这货,对吃喝玩乐造诣很深,所以钱浩宇引为“知己”。
俩人关系,反倒比钱浩宇跟孙二成弟弟,还亲近的多。
这家烧烤店,钱浩宇第一次来,还是孙二成带来的。
当时,钱浩宇尝了尝味道,相当不以为意。
“味道还不错,不过,也没你说那么夸张啊。”
而孙二成则是神秘一笑,直接让人唤来这家店的老板娘。
那位实际三十多岁,却有着十七八面相,皮肤细腻如脂,腰肢瘦不盈握,山峦壮观,而且风骚无比,还是个寡妇的老板娘,立即就让钱浩宇觉得,这地方真是个好地方,是全大友市最好的地方!
欢乐时,得来。
不快时,也来。
除了吃饭,还能做些让不快变得快乐之事。
眼下。
“宇少,我怎么看你这么不高兴呢?怎么回事啊?”
孙二成自己都一脸阴郁,还给钱浩宇倒酒,问道。
实际上,他现在想着巴结这位少爷,去钱家谋份差事。
“别他妈提了!”钱浩宇粗重叹息一口浊气,眼神阴沉,“我今天过来,是想跟张羽冬,跟张家人登门……道歉,我无意间得罪了他们一个客人,结果闹得很不愉快!”
“您跟张家道歉?”孙二成似乎很吃惊。
钱浩宇一拍桌子,气哼哼道,“你也觉得这事太他妈孙子了是吧!我钱家,那是他们张家的恩人!没有我们钱家,他们张家当年就完了!结果,你看怎么着,就因为我得罪了一个姓白的小子,张家人跟我急眼了!居然要跟我们钱家断了!这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反正这儿又没有外人,钱浩宇越说越激动,甚至怒到拍了桌子。
其实有外人他也不怕,因为张家这次跟他们断的可谓彻底,连钱家老爷子的电话都不接。
登门道歉,连门都进不去!
钱家也在准备联合商道伙伴,强硬对待张家那帮忘恩负义的人。
四周站着的四个保镖瞥过来一眼,目光又挪开。
“张家,姓白的?”孙二成听话的内容,顿时一愣,随即他一脸愠怒,跟着拍桌子,“不错,太他妈孙子啦!”
孙二成咆哮声,甚至盖过钱浩宇,愤怒更甚。
钱浩宇诧异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比我更恨他们。”
“我……”孙二成愤怒的是张家对自己的态度,当然,他自然没傻到说自己实际是张家的人,今天被张家给了一笔钱,断了关系,他还没这个胆气。
孙二成只是气愤道,“我今天就是得罪一个姓白的,导致被开除的。”
“也是姓白的!叫什么?!”钱浩宇惊问。
“白小升!”孙二成也忽然察觉太巧了,急忙道。
这个名字,他是事后打听出到的,毕竟白小升报上姓名让杨大晟去喊汪子瑜,在场许多人可听得真切无比。
“就是这个名字!”钱浩宇眼神大变,深恶痛绝一拍桌子。
全因白小升,自己这边才与张家反目。
“还真是一个人啊!”孙二成也目光恨恨。
全因白小升,自己才会被张家给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