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路,算是比较畅行,但是更远一些。
两辆顶配的保时捷a,一前一后行驶中。
第二辆车里,王映雪正打电话,刘北城坐在旁边看着她。
电话里,王映雪将白小升的“嚣张、傲慢、无礼”描述的绘声绘色。
刘北城在旁边,时不时地挤眉弄眼,算是给些提示。
听完王映雪的汇报,电话里传出一个声音,低沉、浑厚,透着磁性。
“那个人,是什么人?”
“应该是尚文书请来的援手,张口振北集团闭口振北集团的,我看,也许是振北集团的人?”王映雪道。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电话里那磁性声音,隐隐不悦。
王映雪心中一寒。
自家少爷,最痛恨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自己竟然一时激动疏忽了。
“冬少,那人没说,我们问,他也不答,说是我们没有资格知道,想问的话,得,得您才够格。”王映雪小心翼翼道。
身旁,刘北城竖起一根大拇指。
王映雪这个小腾挪耍的巧妙,直接把仇恨丢到了对方头上。
电话里的声音稍稍一顿,随即冷哼一声,听起来非常不悦。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王映雪刚舒了一口气,电话里的声音再度问道。
“我只听说他姓白。”王映雪急忙道。
“然后呢!”
“然后就不知道了。”王映雪诺诺答道。
“你又想说,他不告诉你,要我亲自去问?”电话里的声音冷冰冰道,“这些小事都办不好,若有下次……”
那声音没说后果,却比说了更让人觉得可怕。
这句话,让王映雪情不自禁打个寒颤,不敢忤逆,低声顺气道,“是,冬少,映雪谨记!”
“告诉刘北城,他也一样!不会办事情的人,我要来何用!”电话里的人冷笑。
但是随即,那声音居然又缓了缓,“不过,这倒也不能全怪你们。平白无故,杀出来一个如此嚣张傲慢的人,我也真的想见识见识!好了,我这边距离饮月楼倒是不远,我直接过去!”
“在我到之前,你们给我盯紧他,我倒要瞧瞧,是哪个不开眼的,敢跑到我张家面前来弄存在感!”
“如果他再要嚣张,不需客气!”
“是!”
王映雪急应一声,电话已经挂断,嘟嘟声音响起。
“怎么样?!”刘北城急切道。
王映雪如同领到了尚方宝剑,对刘北城一笑,“冬少说,让我们过去盯住那个大放厥词的家伙。如果他再要嚣张,不需客气!”
“好啊!”刘北城双眸明亮,冷笑,“此前,咱俩没有得到明确指示,自然不好行事太过张扬!现在有冬少这句话,还就别客气了!到时候,如果这个人再大放厥词,我们就要他好看!”
“司机,开快点!”
刘北城甚至高呼一声,言语之中隐隐透着急切。
将近四十分钟。
白小升他们乘坐的车,才到达饮月楼。
下了车,看四周环境怡人,看店面古风古韵,白小升也忍不住点点头。
好地方!
那张家的少爷,倒真是会享受。
“几位,请!”
李诗月来过,在前面带路。
不等他们进去,尚文书跟赵芊泽已经一路交谈一路往外走。
“尚总!”
李诗月只唤了一声,就看到白小升三人从侧面绕道自己的前面。
尚文书、赵芊泽闻声抬头。
当看到白小升三人之时,他们俩人同时愣住了。
是他?
是他!
尚文书、赵芊泽同时把双眼瞪到极致。
“好久不见啊!”白小升笑容真挚热切,“我的两位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