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不是他养的宠物。经此一事,清欢已经彻底放弃了跟他讲道理。
她挣扎了一下,自己摸着椅子起身,换了一处坐,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
厉沉暮原本想抱她回屋子里,但是见状,硬生生地控制住了自己,进屋,给她拿了一床薄的毯子,盖在身上,然后进屋洗澡。
等他出来时,就见清欢窝在椅子上睡着了,即使是睡梦中,还紧皱着眉尖,小脸还没有他的手掌大,带着一丝的苍白和郁郁寡欢。
男人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将她抱到卧室去睡。
这几日,他看的出来,她不高兴,都不爱使唤他了,每日都看书,将她拘在这里,她不开心,他看着也难受。
厉沉暮睡不着,出门去,给谢惊蛰打了一个电话。
谢惊蛰最近倒是显得异常的平静,权当给司迦叶放假,让她在外面尽情地浪。谢少将的想法是,等他给容家翻案的时候,迦叶总是会回来的。
如此一想便心平气和多了。
“难怪最近你没声音了。”谢惊蛰听闻他一怒之下带着顾清欢住到山里去了,将人拘在山里,没有惊讶,男人越是在乎女人,便越是想独占和掌控,何况是心理状态不佳的厉沉暮。
“老谢,你就没有那种将人完全藏在家里的念头?”厉沉暮幽深的凤眼亮的惊人,淡淡地问道。是他病态了吗?他那么喜欢她,希望她的心里眼里都是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