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过孩子,难怪司迦南说过那样的话,只是那男人阴冷如蛇蝎,若是真的对清欢好,怎么会放任她后来险些丢了命,又颠沛流离。
厉沉暮眼底冒出骇人的戾气,怒气无处发泄,看了眼叶瑾然,冷笑道:“叶三公子还是去订婚场地吧,这等玩弄权术的手段过于阴毒,不适合你这等温润如玉的正人君子。”
嘲讽迁怒的话语,一字一顿,冷到极致。
厉沉暮说完,转身出了木屋,脸色阴沉。
叶瑾然被这番嘲讽呵斥,丝毫不在意,嘴角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微笑。
他的目的是摆在台面上来的。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厉沉暮这样占有欲变态而霸道的人,得知自己的女人不仅被人夺走,还有了一个孩子,他与司迦南绝对不会有和解的局面。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对付不了厉沉暮,自有司迦南来帮他做。他只需要等着就是。
厉沉暮走的又急又怒,素来引起为傲的自制力有着土崩瓦解的趋势,下意识就要去找清欢,质问当年之事。
但是理智告诉他,若是他还想跟清欢维持目前的关系,这件事情就只能烂在肚子里。
男人脸色阴沉到极致,眼底都闪过一丝压抑的猩红。
肖骁看见他和叶瑾然一前一后进了主场地,脸色大喜,飞快地迎上前来,待看清厉沉暮脸色阴鸷,顿时心里一惊,将声音压了下去,低低地说道:“厉少,马场那边乱成一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