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人,是那杨子旭。”
于县令起身,胡乱披上件衣服,走了出来,问道:“那杨子旭又怎么了?”
“昨夜,您不是让牢房的老王头,把钥匙扔进牢房,然后让他逃出去。”葛师爷说道。
“怎么了?出了什么岔子?”于县令问道。
“那杨子旭不但没跑,而且到现在还睡得正香呢,个人都叫不醒。”
于县令怒道,“走,带我去看看。”
葛师爷对于县令怒了怒嘴,于县令一看,原来自己披着的是小妾的纱衣,他脸色一红,又回去换好了衣服,急匆匆带着这师爷直奔牢房。
刚到牢房门口,就听得里面鼾声似雷,于县令一脚踢开门,进去一看,只见牢房内的几个狱卒都站在那里,而那杨子旭,躺在一间牢房的干草垛上,睡得正香。
“老王,这是怎么回事。”于县令问道。
一个岁数大些的狱卒过来说道:“回禀老爷,昨日我们照你安排都做了,哪知道这小子连那钥匙都没碰。”
“那你们不会把牢门打开,让他自己走吗?”于县令说道。
老王皱眉道:“我等看他不动钥匙,就把牢门打开了,然后我们几人都蹲在院子里的墙角边,就等着他走了,然后再回牢房,哪知道这一夜,都没有动静。天亮时分,再回来,见他还站在这里。”
于县令气急败坏,抢过老王手中的铁尺,进了牢房,就朝杨子旭的大腿上砸去。
“大人,不要”众衙役齐声说道,不过为时已晚,这一铁尺已经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杨子旭的身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就见那铁尺掉落地上,而于县令捂着开裂的虎口,惨叫不已。
几个狱卒连忙上去扶住了于县令,“你奶奶的,这小子打也打不得,叫也叫不醒,这可如何是好?”
葛师爷走过来,小声对于县令嘀咕了几句,于县令面色大喜,他转身说道:“你们几个,把这小子抬到街上,找个阳光足点的地方,把他放那,然后快快回来。”
几个狱卒一听,连忙过来搬这杨子旭,不过看着瘦瘦弱弱的杨子旭,这四个狱卒竟然没搬起来。
老王头又叫来四个身强力壮的衙役,一共八个人,才把这杨子旭搬了起来。
八个人忽忽悠悠的抬着杨子旭出了府,拐了三四个弯,找了一个街角,把睡得像头死猪的杨子旭仍在了那里,然后就溜溜达达的回府去了。
八个人刚进府,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几个人,却顿时都傻了眼,只见杨子旭躺在大堂内的大桌子上,睡得正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