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旭回了客房,他盘坐在床上,本想立刻去报官,可是回头一想,所谓这捉奸捉双,拿贼拿赃。现在这些人身上除了一些女性衣服外,并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他们是采花盗。
况且也没有人证,就算自己把他们七人都抓到官府,凭借自己一人口述,他们七人肯定死活不认,到时候弄不好,反到给自己弄个诬陷之罪,被打个几十板子。
杨子旭又想,不如现在就进了屋子,将七人杀掉,省的被他们祸害了良家女子。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名讳已经登记在册,这官府中破案高手也大有人在,万一自己成了杀人犯,被官府通缉,那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而且自己和伊王的那事也还没有了解,虽然官府没有贴出通缉令来,但是谁知道伊王暗地里会不会搞一些跟踪,暗杀之类的。
想到这,杨子旭心中一寒,连忙开了天眼通,扫视了一下四周,见无异常,才安心的打坐起来。
等到杨子旭将拜日神功和太极功都练了一个大周天后,他起身伸展了下四肢,只觉得神清气爽,看来这两门神功,以后还是要勤加练习。
此时已经是转天的下午了,料想出去打探情报的那六个采花贼应该也快回来了。于是杨子旭来到一楼的大堂内,找小二要了一壶酒,几个小菜,自己小酌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忽听外面脚步声响,抬头在看,只见那六名采花盗带着圆顶笠帽,身着青袍,进了客栈。杨子旭连忙低下头,假装半醉。那几人也不停留,有说有笑的就上了二楼,回自己的包房去了。
杨子旭也连忙上了二楼,他心中暗暗叫苦,此刻还是下午,若是上房去他们那里偷听,这街上行人众多,肯定会被发现。可是若不去偷听,就不会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作案,这可如何是好。
踌躇一阵,杨子旭决定铤而走险,在走廊上,他们的客房门外偷听。
杨子旭来到了二楼,这地字房在自己房间的尽头右拐,一共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为十间客房,偏巧这甲乙丙三间客房都在走廊的最中间,若是在这地甲房外偷听,不仅要注意走廊两头随时可能出现的小二和客人等,还要防备着其他几间客房走出的客人。
杨子旭蹑手蹑脚的走到地甲号房的门外,他半蹲身躯,静静的听着。也许是杨子旭刚才喝酒喝的有些多,自己喘息声浓重了很多,只是他自己没发现而已。
”桑大哥,这次我们兄弟几个可是辛苦一天,才找到了这女子。“
”这女人长的可是真俊呀,兄弟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如此美貌的小媳妇,要不是这家是个大户人家,人口众多,我都想杀人灭口了呢。”
“张虎兄弟呀,我们以后不要说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了。你们说说如何打探到这女子的经过?“桑冲说道。
那叫张虎的说道:“我和王喜兄弟今早出了南城门,来到了城外三十里远的聂村的聂生员(秀才)家,得知他有三个儿子,这大儿子今年刚刚结婚,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于是我二人就去来到他的府上,假装是路过之人,错过了酒家,进门讨口饭吃。那聂生员热情款待我和王喜兄弟,正吃饭间,那小媳妇正好从内房出来倒水,被我们一眼看了个正着。”
那个叫王喜接着说道:“这小娘子白的就像块豆腐似的,身上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只看的我们两兄弟腰都酥了。”
却听那桑冲愁道:“这小女子若刚过门,肯定是新婚燕尔,如漆似胶,这可不好下手呀。”
张虎说道:“我们兄弟打探过了,这聂生员的大儿子也是个吃喝嫖赌,花天酒地之徒,经常夜不归宿。”
杨子旭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屋里有人快速朝房门走来,杨子旭再要躲闪,已经是来不及,那人三两步就走到门前,一把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