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接着嗤笑一声,对着四周看热闹的人说道:“口口声声说我们是边郡粗鄙之人,可是真当事情发生了一点担当作为都没有。
宋家的男人,还特么是男人嘛?”
“也难怪你家祖孙三代起名字各个都那么特别!你叫宋耀(送药),你老子叫宋蔡(送菜),你祖父更狠,直接叫宋忠(送终)!”
听到刘晓直接把祖孙三代的人名给窜在了一起,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大呼过瘾的起哄,直接气得宋耀咬牙切齿。
刘晓一边奚落、一边摇着头,宋耀这会要是不接这个擂台那也不用混了,可以说这番激将是阳谋。
“小兔崽子,你如果真的赢了,青竹楼送你又如何?!!不过有一点还是要说清楚的!”
宋耀同样对周围看热闹的人说道:“青竹酒是青竹楼的镇楼之酒,也是宋家先祖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秘方。
小子,你想赌可以。但是你拿出的酒不能是从别人那里获取的,必须是你刘家的酒!
而且这酒,也必须只有你们刘家能够酿造的出来!”
宋耀心中冷笑,尔母婢也,想跟老子玩阴的,没门!
老子就不信了,你个泥腿子真能那么巧合的拿着独门酒方找我茬!
不过对面那个张飞之子是怎么回事?看上去表情有点怪怪的。
宋耀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多打量了一眼,是挺怪的没错。而且还是在那里一抽一抽的、憋得很难受的那种。
不过他来不及多想,因为刘晓在那高声喊道:“我不同意!凭什么这些规矩你来定?”
周围的人看到刘晓眼睛血红,一副烂赌鬼叫嚣对方出老千的垂死挣扎模样。
纷纷私下底叹气,哎,这么一个有孝心的孩子恐怕今天是难逃一劫了。
年轻人啊,只是可惜了他好心办坏了事
宋耀冷笑一声,“哼,现在这个情况哪是你想不同意就不同意的!”
他根本不给刘晓多说话的机会,连忙示意青竹楼的管事从地窖里面拿了一坛青竹酒出来。
酒坛上面有些许灰尘,一看就是放了很多年的陈酿。
宋耀再以拍拍手,管事识相的把青竹楼的地契、房契也给拿了出来。
尤其是在路过刘晓一行人的时候,迈着八字步,十分得意轻蔑的冷哼一声。
充分的现场演绎了一下,什么叫做狗仗人势。
只见宋耀志得意满的对着周围的看客说道:“请诸位今日多多海涵,帮忙品个酒,裁判一下高低之分。”
刘晓即便最后想要赖账他也不怕,宋耀现在已经打算把这件事情给坐实做死了,反正到最后有刘备替刘晓买单。
“青竹楼的地契、房契都在这里,青竹酒也在这里,不过,马尿你是自己准备呢,还是我让人替你准备?哈哈哈哈哈哈!”
宋耀嚣张的看着刘晓,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有怨毒、有不甘。
这样看的宋耀更加开心了,还有什么比当着对手的面欺辱的对方不敢说话舒服呢?
“凭什么规矩我来定?因为荆州就是我们这些人的,你爹不过一个边郡匹夫,也敢来荆州搅风搅雨?”
宋忠走近几步,贴着刘晓的耳朵轻声说道。
“想吃肉,可以,但是得看我们的心情。想喝汤,也可以,但是得按照我们的规矩来!”
刘晓握紧了拳头,涨红了脸问道:“你宋家不会是想让我现在就拿出酒来吧?”
对于刘晓总是有意无意的把宋家给带进来的行为,宋耀也没太在意,肾上腺素的上升和酒精的作用使得他没有多想。
他现在更担心的是这次的赌约会不会给人留以口舌,所以想办法让这个赌约相对的挑不出毛病来。
于是他一脸嘲讽的说道:“现在让你拿出来酒,你有嘛?哼~一群边郡土包子!”
“不过老子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三天,只要你三天能够拿出来你刘家独有的酒,老子就算你赢。”
说道这里,宋耀身体前倾,欺负刘晓还是个孩子,蛊惑道:“怎么样,给你三天的时间已经很多了。
你可以花钱买,你可以托人找,只要最后变成你刘家独有的,那青竹楼就给你。
想想看,比青竹酒好的可能很难拿到手,但是和青竹酒差不多的还是有很多的~”
说归这么说,宋耀的内心一阵冷笑。
做梦呢吧你,三天时间就想弄到比青竹酒还好的酒简直就不可能。他宋耀在荆州也是个体面人物,什么酒没喝过?
比青竹酒好喝的酒有没有?答案是真的不一定。
像是酒这种东西,好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就是各有特色,全看个人口味了。
再说,和青竹酒差不多的酒是那么好弄到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