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捋着胡须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你有没有擒获马超的法子?”
“法子我早就想好了。”梁兴说道:“再过两天是将军寿诞,我们以此为借口请马超前来,先把他的兵器给卸了,接下来还不是我们要怎样就能怎样?”
皱着眉头,韩遂想了片刻,向梁兴问道:“你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怎么不可行?”梁兴说道:“以此为借口,我倒不信马孟起连这点脸面也不给。”
“脸面他倒是会给。”韩遂说道:“我就怕到时候驾驭不住……”
“没了兵器,马超不过是只没牙的老虎。”梁兴笑着说道:“将军怕他做什么?”
“我怎么可能怕他。”韩遂毕竟是带兵多年的老将,被人说出惧怕马超,他当然不会承认:“我只是想把事情办的稳妥些。”
“将军只管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稳妥。”梁兴拱手说道:“请马超赴宴的事,还得将军费心。”
“我稍后就去,你先安排好一切再说。”韩遂吩咐了一句。
梁兴应了,随后告退离去。
送走梁兴,韩遂总觉得心里不是太安稳。
可他还是走出了帅帐,带着几名卫士往马超军营去了。
已经知道韩遂和梁兴会对付他,得知韩遂来到,马超顿时明白,俩人看来是打算动手了。
马铁带回的消息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马超也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谈论,更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当时在场的兵士都被控制了起来,不许他们与其他人接触。
另外还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马岱和庞德。
听说韩遂来了,火爆脾气的庞德说道:“他来的正好,等我去把他砍了,省得将军费心。”
“以什么名目杀他?”庞德正打算出去,马超把他拦住问道。
“企图谋害将军,难道名目还不够?”庞德懊恼的问道。
“你说他有企图,可证据在哪?”马超问道。
庞德一愣:“要什么证据?难不成二将军说的话还不能信了?”
“当然不是。”马超说道:“韩遂和梁兴都得杀,只是我们不能杀的莫名其妙,至少要让世人知道,是他们背弃盟友在先,我们诛杀在后。”
“依着将军的话,恐怕会是险象环生。”庞德还是心有不甘:“他送上门来不杀,偏偏要找什么名目……”
“我意已决,令明不得多言。”马超对庞德说道:“稍后你俩都不得有半点表露,以往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庞德和马岱相互看了一眼,俩人都叹了一声。
看了俩人一眼,马超走出帅帐。
才离开帐篷,他就看见韩遂迎面过来。
“韩将军怎么突然来了?”满脸笑容,马超拱了拱手:“是不是有什么要紧军务需要和我商议?”
“曹军还没进入西凉,哪来这么多军务。”韩遂脸上堆满笑容:“我只是来请孟起赴宴而已。”
“赴宴?”已经明白韩遂的意图,马超还是假装不知的问道:“不知是什么宴?”
“后天是我诞辰,眼看要与曹军决一死战,我打算办个酒宴,也好博个彩头。”韩遂说道:“孟起可一定要去多饮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