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黎述递过来的金色令牌,苍天弃不禁回想起了昨日金色令牌从天而降的一幕,以及令牌上那被金色长袍笼罩着身躯的女子。
回想着当时女子所说的话,苍天弃的眉头忍不住微微一皱。
对方来头不小,从三宗老祖脸上的表情以及那立刻退走的态度就能看这一点。
但是,对方的令牌苍天弃从未见过,他甚至能肯定,自己都从未与这类人有过任何的接触。
别人或许已经相信他有一个化形妖兽的师尊作为后台,金色长袍女子的到来自然也会理所当然的被他们联系到一起,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嘴里所谓的化形妖兽师尊,如今正在他储物袋内窝囊的禁锢着。
“难道是师尊?或者是师兄?”
此事是因为化形妖兽苍天弃自然不会相信,他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师尊酒公子,以及师兄大山。
酒公子有多强,苍天弃没有见过,可大山有多强,苍天弃可是见识过的,一道投影便将一头化形妖兽瞬间斩杀,这恐怖的实力,是他见过最强。
如果,有酒公子或者大山出面,会有神秘的势力前来帮忙,也不是说不过去。
“应该是师尊或者是师兄临走时安排的,不然,我与对方非亲非故,对方不可能出面,甚至,还为我留下了一块令牌。”
金色长袍女子是否是冲着炼器门来的,对三宗所做出的威胁,都是在卖炼器门面子,这一点,苍天弃想了想就直接排除了。
原因很简单,对方如果是为了卖炼器门面子,那么金色长袍女子临走时,看的就不会是他苍天弃,而应该是黎述。
并且,四块金色令牌当中,这唯一的一块真令牌,也不会落在他苍天弃的身旁,而是应该落入黎述的手中。
从这两点就能看出,对方,是冲着他苍天弃来的。
带着心里的震惊,苍天弃接过了黎述递来的金色令牌,然后一脸疑惑的看向了黎述,开口问道:“老祖,这金色令牌,到底是什么来头?”
黎述笑了笑,道:“你可知道,南域最强的宗门,是哪家?”
这个问题,让苍天弃眉头微微一皱,众所周知,南域最强的修真门派莫过于一剑门,其不仅门人子弟众多,资源丰富,功法强大,底蕴深厚,是当之无愧的南域最强。
黎述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苍天弃相信其中肯定还有他所不知的内幕,不然,对方不会有此一问。
所以,他老实回答道:“一剑门。”
黎述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道:“一剑门,是最强的,但也不是。”
“此话怎讲?”
“明面上,一剑门的确是最强的,但还有一股暗中的势力,更强于一剑门,只不过,他们并不属于我们南域,而是来自其他地域。”
“他们对南域的争斗厮杀没有任何的兴趣,他们只谋财,只为赚取更多的灵石,获得更多的资源,所以,只要有利可图,无论南域如何变迁,宗门崛起或者是陨落,他们都从来不过问。”
“南域一般的修士,对这股势力了解的并不多,可但凡有些见识的修士,无一不知道这股势力的恐怖,哪怕他们从来不插手宗门之间的争斗,在南域,也没有哪股势力敢去招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