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位大汉跑了过来,到处搜寻着那老太太。张东杰喊道:“算了吧,算我们倒霉。”两位大汉听了也就走了回来继续跟在后面,这两人一直像木头一样很少说话,刚才的一声大叫,才发现他们的叫声真是难听。
“唉,唉,看那。”赵磐突然指着不远处一个杂货店,好像有老黄历卖。“对鸟,看看去!”张东杰一看,眼睛一亮,大声说,听得后面两个“跟屁虫”大汉莫名其妙。他们不是想调查这里是神马年代么,走过去翻翻日历不就知道了?
“掌柜的,这黄历怎么卖?”张东杰拿着一本黄历翻来覆去地看着,全是繁体字,看得不太明白。
“十文钱。”黑乎乎的掌柜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油腻腻的脏手,好像在等着张东杰给钱呢。这时,他们才想起来刚刚被那个老太太偷了钱包,身上已经没钱了。这掌柜的看了看张东杰,火大了,大声喊:“给钱啊!”
赵磐赶紧说:“只是看看问问啊,还没说要买呢。”
这老板听了赵磐的话,更加恼火了,大声嚷道:“什么?摸过了,就弄脏了,你就得买,不然我卖给谁去?”说着,他马上“嗖”地拔出腰刀来,摆出一副干架的样子。
这时,一直走在张东、杰赵磐身后的两个“门神”终于起了作用,他们也是齐刷刷地拔出明晃晃的大刀,那位叫“阿隆”的大声嚷着:“喂,想干架么?看我这刀人不认识你!”掌柜的一看,立马泄了气软了下来,怯生生地放下了刀,陪笑着说:“那,那你们先看吧。”掌柜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快,如此之大,搞得张东杰赵磐二人忍不住笑了,看来欺软怕硬这道理,在哪儿都行得通。
“咦,五斗米师一千八百六十四年,这是什么年代啊?”张东杰仔细地看着老黄,惊讶的历忍不住叫了起来。“什么米?”赵磐一听,赶紧凑过来看看。
阿隆说:“公子,这是显州的纪年。”
“哦。”张东杰似懂非懂地回了一句。
“这么说,两位公子是新来的?”掌柜一听阿隆的话,立即来了精神,目露淫光地说。阿隆一听,手起刀落,居然一刀砍了掌柜的头。“咚!”刚刚还在活生生说话的人头,就这么像个皮球一般掉落地上,还滚了几圈,掌柜的身躯站了好几秒才倒下,房间里立即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张东杰赵磐这俩菜鸟哪里看过这等场面,都是张大了嘴巴敞开嗓门大叫着:“啊!”阿隆阿豹跟没事人一般,拉着张东杰他们就往外走,而过往的行人只是看了一眼笑了笑,根本没有人惊慌,也没有人去报官,就好像屋里刚刚死了一只蚂蚁一样。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掌柜的儿子和伙计出来也只是看一下,然后把他的尸体抬走了事。
这都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里的人都是如此的下流、狠毒、阴险、无情?张东杰、赵磐两人边走边思索着同样的问题,有了刚刚的教训,他们不再和本地人搭话,也不敢随便乱走,只是边走边看,期待着能够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
“让开!让开!”突然身后有人大喊,阿隆阿豹一把拉开张东杰赵磐站在路边。这时,有多名身材高大的大汉手持钢刀边走边挥舞着,人群纷纷往路两旁闪躲,没来得及收拾的摊子,被这群大汉全部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