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的语气，让莫万千眼角抽了抽，但还是摇头道：“不用了，既然都坏了，也没什么再用的价值。”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陆凡收回了胳膊，一脸好奇：“谈心？还是找我请教做生意的经验？”

“开门见山吧。”

莫万千从怀里掏出一个阴魂筒：“我确实是打算利用布樱九的生魂，把你骗到玄武岛魔窟，帮我解决一些麻烦……但是你也看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失败了。”

莫万千的开诚布公，让陆凡感到丝丝意外。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南海仙境的风云人物，呵呵笑了笑：“我就说嘛，只是给我留一个把生魂带到玄武岛的信号，然后领着那群人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平原地区，让他们厮杀，帮你踏平一个个陷阱，然后再把我也引进去，正面和这些人抗衡。”

“而你，这个始作俑者，却至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你在等什么？”

陆凡看着莫万千，微微笑道：“是十二金人，还是地底的那个东西？”

“明知道答案，为什么还要问我？”

莫万千语气平静：“我调查过你的资料，陆凡，世俗界中土四大豪门之一的陆家弃子，你离开上京，前往南都入赘后的事情，我并不感兴趣，唯一让我有兴趣的是，你后来是如何进入北疆秘境最深处，而完好无损地出来。”

他一双眼睛仿佛能将陆凡的灵魂洞穿：“你的所有身世，所有经历，包括所有获得的机遇，都让我联想到了一个失传了很久的名字。”

陆凡眉头轻轻挑起，他也没有想到，莫万千在这南海仙境之中，居然能把自己的底细，在这段时间内调查的这么清楚。

事无巨细。

他呵呵笑道：“说说看？我还真好奇你到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到点什么。”

“天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