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怎么看见,女儿终于着家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啃甘蔗,手里拿那截甘蔗有制式死铁直刀长,咬一口从嘴里撇开的时候像是挥刀。
心疼点儿牙哟辛妈一看就知道辛摇翘在生气,从阳台到厨房,从厨房到卧室,来回路过客厅几趟。
终于还是没忍住,幸灾乐祸问“你家的甘蔗还甜不”
“”辛摇翘坐正了,看看妈妈,梗着脖子说“甜”
“逞强。”辛妈笑着凑近了,接着说“怎么了惹你了终于发现扛不住了吧哈哈哈,快说说,那个家伙都干了什么”
辛妈心说快说来让妈妈笑一下,解解压。
关于这一点,辛摇翘自然不能说实话,不能说韩青禹想进2所旧址,自己还完全没有原则地选择帮他。
想了想,只好把责任推到宣传队的头上,说是她们几十个人舞蹈排一半,跑去看韩青禹实战对练,韩青禹赶人,给人惹生气、委屈了,现在还不得不去道歉。
“肤浅”辛摇翘拿着甘蔗坐起来,正义脸说“就只是好看又很能打而已,都不认识,也没接触过,她们这样也太热情了这样子就很盲目,对吧妈妈。”
辛妈看看女儿恳切的眼神,知道她在寻求支持,反手就是一句“搞得好像你当初那样不肤浅,不盲目似的。”
其实后面还有半句,别忘了你当初可是看个照片档案就跑去看人的,你可比她们肤浅盲目多了。辛妈想了想,好歹是亲生的,忍住了。
“那我不一样的呀。”辛摇翘说。
辛妈“嗯”
“什么叫当初”辛摇翘挺胸说“我现在也还是肤浅、盲目的啊。”
辛妈“”
沙发上,辛摇翘自己笑起来,然后特别认真地解释说“我都已经接触、了解过他,也知道他的问题了,我还依然肤浅,还盲目那我这种肤浅和盲目,就是可靠的。”
辛摇翘这几天下来,已经连韩青禹死铁直人的绰号都知道了,也听说了他的一些事迹,有时候气吧,有时候又想想都觉得有趣。
“从科学角度来说,好像还真有点逻辑。”辛妈思考了一下女儿的话,笑着,点了点头。
她没有接触过韩青禹,主观一直认定他是那种纯粹的战士,全心全意想要守护蔚蓝的那种,所以心无旁骛。
就算女儿没忍住透露了他对源能块的痴迷,辛妈也觉得,那只是责任的压力和对实力的向往。
“要不这样吧,你把你攒那些源能块都拿出来,然后妈妈去找你爸,你外婆,你奶奶,我们几个再给你凑凑”
“然后直接给他吗”
辛摇翘困惑问了一句,接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副画面妈妈板着脸把一堆源能块扔在那个死铁直人面前,强势说,我们家翘翘看上你了,很盲目这是聘礼,拿着我们家背景很大,知道吗,你敢不要试试
哎哟好像也不错,有点刺激。
大家族恶少女强娶死铁直人啊,哈。然后他就盖上红盖头,委屈不甘先嫁进来然后我再慢慢哄,变成爱情。
辛摇翘自己这么想象了一下,就把气出了一大半了。
但是辛妈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坐下来,说“直接给他干嘛妈是想着凑个四五十块,去换一块金属块来,切个心形,然后再穿个孔,拿红绳给你挂脖子上。”
辛摇翘“”
聂小真是2所宣讲队五组小组长,虽然是小组长,但其实也才24岁,通常宣讲队的女孩子能活跃到30岁以上的并不太多。
多数到了一定年龄都会嫁人,然后过几年生孩子,调岗,甚至有不少主动调去了前线当后勤,因为她们中的大多数,都嫁给了战斗英雄,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蔚蓝90以上的军官,都是要轮岗上前线的。
这其中,曾有过很多美好、感人,或是悲壮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