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光又得忙着回去先完成两次豪华版特训,然后又得费心思琢磨琢磨通天圣杯的神像问题,好吧其实说白了就是求助琉璃。
她总能有办法。
与武彤儿女情长虽好,但现在的确不是时候。
中东某民宅里,满脸胡茬,皮肤晒得黝黑的薛琳,背着他的旅行包走了出来,此时的他,扮演的是一名旅行记者。
他的脸上挂着好些道伤疤,和自己在五京是白面小生一样的形象,彻底告别了。
他已经在这儿住了五天,在这几天里,他给这小镇附近碎世训练营造成不小重创,现在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哟,记者先生你又要出远门了吗?”
薛琳笑笑,“是的,出来太久了,该回家了。”
他从未想过,这次自己出来会经历如此之多的杀戮,更没想到自己竟能一直活到现在。
从放弃军职离开国内之时,他就没想过要活着回去。
但自己终究是咬牙撑下来了,靠着这双陈光赐予的手,薛琳回头挥挥手,昂首大步向前走去。
某种意义上,兄弟们的仇自己已经报了,但他心中却并未放松,反而依旧沉甸甸的。
薛琳知道因为自己的行动给国内造成多大的困扰,这与他一直以来身为军人的天职背道而驰。
但他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就此收手,箭已离弦,又怎么收得回去呢?
我,别无选择。
行走在这片土地的每一天,薛琳都深深的感受得到,碎世这个组织给这片土地上的人带来了多少伤痛,更何况这些人还胆敢将目标对准遥远的华夏,更让他小队里所有朝夕相处的兄弟惨死边境呢。
他的正义感,他的责任心,他心中藏着的仇恨,碎世对华夏的挑衅,从华夏那边传来的强势应对的态度,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是在告诉薛琳。
这件事你既然做了,那就不要停。
要么,就死在国外,要么,就让碎世的人彻彻底底失去继续和华夏为敌的勇气和胆量,要杀到他们害怕。
可惜,由于一些不便讲明的原因,一直到现在,哪怕是他的父亲薛战,虽然很想帮他,但终究最多只能在情报上提供一些帮助,从来不曾给他派来过一兵一卒。
一直到现在,薛琳基本都在孤军奋战。
其实这也是活动在国外的华夏特种军人的常态,除非是代表国家执行公开的公务,不然哪怕是执行秘密任务,为了不在国际上引发争端,往往走出国门就意味着放弃公职,除非能顺利的活着回去,才能恢复公职论功行赏。
就像数年前为了破湄公河惨案身负重任“远征”国外的三名干警,在当地隐姓埋名昼伏夜出潜伏数月,才终于活捉毒枭。
这次薛琳做的事,甚至比当初的湄公河专案组更加危险,要对付的敌人也更加凶狠,在国际上的影响更大,他更是不能暴露身份。
他真的以为自己回不去了,也没打算回去。
他知道以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将诺大一个碎世连根拔起,或许死在这件事情里是最终的归宿,至少死而无憾。
但他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陈先生居然完成了不可思议的n级跳,如今成了手握实权的一方大佬。
更让薛琳欣喜若狂的是这新成立的光定总局拥有的实权似乎远在普通部门之上,陈局要帮我!
如果有陈局牵头,成立专案组,也可以叫特别行动小组,更有针对性的应对这件事,区区碎世在诺大的华夏国家机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们的支持与帮助终于不用再停留在口头上,自己也终于不用再孤军奋战了。
听说光定总局内部还有新招募的内劲人士,也不知道和这些人联手合作,将会是怎样的光景。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是不是能从那些同事身上学到个一招半式?
更重要的是,如果一切真如陈局所说,那自己就不再是扑火的飞蛾,就能化不可能为可能,就能真正铲除这些该死的歹徒!
带着这样轻飘飘的心情,薛琳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他暗想,等我再回到这里之时,就是你们彻底覆灭之日。
薛琳捏紧了拳头,这是我的责任,麻烦因我而起,那就应该由我亲手来了结!
我也从不后悔独自站出来做这件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