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福伯,其实已经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嘴巴上也被牢牢塞上了一块手帕。
他瞪大了眼睛,极力挣扎,但却被绑在了一棵树上,动弹不得。
两名男子,正在卖力地拉动绞轮。
一名男子的脚边,还扔着福伯的手机。
“我的哥哥哎,你的枪都检查好了么?” 这位个子很高,脸很长,皮肤黧黑的男子对另一个男子说道。后腰上,别着一把黑沉沉的家伙。
“少说话!呆会儿听我指挥!这事儿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谁也保不了你了!”另一个男子个子矮一些,面容清癯,依稀和皮肤黧黑的男子有点儿相像,但更显清秀,年纪也大得多,四五十岁的样子。
此时,就在山脚下,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帕萨特轿车静静停在路边的荒草之中,车里没人。
而在山路连接大路的路边,竟然也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a6。
仔细看去,似乎和普通的a6又有点儿不一样。
车玻璃反射早晨的阳光,微微有些异样,因为偏厚。这是防弹玻璃的厚度。
一名中年男子坐在后座,半开车窗,默默抽着烟,烟灰发白,已有长长的一截,却未散落。
驾驶位上,是一个腰板笔直的小伙子,一声不吭,却不时瞥向山间的小路。
终于,小伙子有些按捺不住了,问了一句:“领导,咱们的人怎么还不来?”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伸手向窗外掸了掸烟灰。
大路远处,隐隐传来了车辆的轰鸣声,听动静,似乎是辆大车······
山崖上的绳索仍在向上拉动,好在距离悬崖顶还有两百多米,一时半会儿也上不去。
唐易此言一出,唐无心和文佳立即也起了惊觉。
“莫非是官家的人?”唐无心沉声道。
“不像,要是官家的人,会让福伯接电话。这路子不对,挂了电话直接拉绳。”文佳接口道。
唐易皱了皱眉头,“看来,咱们还是大意了,被盯上了。这是要截胡!”
“截胡?我先给他来个诈胡!”文佳道:“把东西都给我师叔,咱俩先上去,我先料理了他们!”
说罢,文佳从背包里抽出了六张符纸,居然咬破食指,在上面画了起来!
唐无心就在文佳下面,看得真切,连忙说道,“别乱用血符,你想取他们性命吗?”
文佳的脸色阴沉,哪里还有半点儿开玩笑时的嘻哈样子?双目冷光迸出,“荒山野外,秋风萧瑟,哼哼,难道他们不是想杀人越货?”
“先静观其变!”唐无心沉声道,“先把包给我!”
文佳略加思索,取下身上的两个包,把龙胎日珠、隋侯月珠、九颗小球,以及椁盒、陶俑、玉猪、珍珠全都装到一个包里,递给了唐无心,而后随身放好了翻江尺和倒海柱,把另一个还装了些许工具的包直接扔掉了。
唐无心干脆也把原先装有工具的包直接扔了,把装了一堆宝贝的包背在了身上。
“这神灯呢?”唐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