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嘿嘿一笑,说道:“水濑川清先生,我这是在帮助你啊,你看,日本百姓有一千多个人,要是不把船上的小麦卸下来,他们住在哪里呢?”
水濑川清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几个小时之后,船上的小麦都卸了下来,一千多个日本百姓也上了船,林远这才对水濑川清说道:“水濑川清先生,你们可以回去了,临行之前给你一些忠告,以后不要再来朝鲜的港口了,我就要封锁它们了。”
水濑川清被林远部队的战士押上船,林远部队的战士又把船开到外海,这才放走水濑川清,水濑川清没有办法,只好载着一船的日本民众去元山港。
林远对沈新笑道:“看见没有,撤离工作就要这样做,明白了吗?”
沈新点点头,笑道:“我们明白了。”
林远说道:“那好,既然明白了我就回北京了。”林远说完,又在清津视察了一天,于二月二十六日返回了北京。
林远刚刚回到中南海的办公室,就接到侍从的报告,说美国驻中国办事处处长诺里斯求见,林远心想:“诺里斯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于是说道:“让他进来。”
诺里斯进来就对林远怒道:“林远,你的手下太过分了,竟然把我们开往日本的商船劫走了,然后弄上去了一船的日本人!”
林远心想:“看来我的部下不光是抓日本人的船,同时也抓美国人的船,抓得好。”不过林远却说道:“我不清楚这件事情啊,你等我问问吧。”
于是林远拿起电话,官腔十足地说道:“给我接余锋,嗯,对,啊,好……”林远“嗯嗯啊啊”了一阵子,然后放下电话,对诺里斯说道:“诺里斯先生,事情都查清楚了,我们没有劫你们的船,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的军舰知道你们国家和日本是盟友,正好清津有一些日本人想要回国,可是我们不能去送他们啊,你也知道我们和大日本帝国宣战了,我们要是把船只派到日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所以我们就让你们国家的船只帮忙运输!”
说到这里林远一竖大拇指,朗声说道:“你们美利坚合众国的公民真是这个!急公好义!名不虚传,一听我们让他们帮忙,那是欣然应允啊!所以说,不是劫持,而是帮助你们做好事。”
诺里斯气得满脸通红,狠狠拍着林远的桌子怒道:“林远,你说不是劫持,那好,我问你,你们为什么把我们的货物都卸在了你们自己的港口上?”
林远笑道:“那不是方便你们运输日本民众嘛,你们要是想要随时可以拿回去,我说不行了吗?”
诺里斯气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林远笑道:“我帮了你们的忙,你们不来谢我,反而来骂我,不觉得过分吗?”
诺里斯气得全身乱颤,转身摔门而出,林远心中暗笑:“就凭你们还想和我斗?”第二天,侍从就给林远送信,松本云清来了。
林远心中想道:“我说得没错吧,松本云清肯定得来求我。”于是让人把松本云清带进来,松本云清一见林远便铁青着面孔说道:“林远,我们同意接走我们在清津附近的公民。”
林远哈哈大笑,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好了,具体的事情你去和我的手下商议吧。”原来林远在海上“劫持”前往日本的商船,弄到朝鲜去接送日本人,还把船上的东西都留在了港口上,这让世界各国和日本的商界都感到无比的压力,他们于是联手向日本政府施加压力,日本政府无奈之下,只能同意由政府出面,接走日本人。
松本云清狠狠瞪了林远一眼,摔门而去,林远在身后想道:“我可怜的门啊,一天就被摔了两次。”林远一边想着一边拿起电话,说道:“徐峰吗?做好航空布雷封锁朝鲜港口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