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统领对殿下真是忠心不二啊!”应节严看了笑呵呵地说道。
“先生还笑,其性子忠直,我都不知道如何安置他,总不能一辈子跟着我吧!”赵昺却有些无奈地道,他知道倪亮对自己的忠心毋庸置疑,想提拔他都很难,现在许多人都是统制一级了,而他还只是个统领。
“老夫看倪统领绝非庸才,只要善加引导,殿下必又多一员猛将。”应节严说道。
“哦,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那先生便一并将他收归门下,如何?”赵昺眉毛一扬道。
“这……那便让他做老夫的记名弟子吧!”应节严想想也是,殿下上课其在一边陪着就如伴读一般,不教也教了。而他也喜欢倪亮憨直的性格,便顺水推舟的收了。但其是殿下贴身侍卫并不好收其为正是的弟子,犹豫了下说道。
“呵呵,恭喜先生又多一得意弟子!”赵昺笑着拱拱手道。
两人说话间,郑永已带人在不远处寻到一块平整透风的空地,收拾干净后请殿下过去,那里已经铺好了毡子,点上驱蚊的熏香,周围撒了雄黄。
“殿下,你将我们带到这荒郊野外,一定是有好事吧?”应节严也有些累了,坐下喝了气水问道,他知道殿下无利不起早的性格,神神秘秘的跑到荒山老林中肯定是有利可图的事情。
“嘻嘻,铁炉坡,先生听这地名是否有来历?”赵昺这才知道骑马也不是什么好事,屁股颠的疼不说,大腿根儿也磨的生疼,他不顾形象半卧着说道。
“铁炉坡?!”应节严念叨着道,他知道地名往往是因其形,或是因某事、某物而来,“难道这里曾立有炼铁炉?”
“着啊!先生真是博学,一猜便中!”赵昺击掌笑道。
“殿下是说这里有铁!”应节严惊异地道。以他所知琼州并不产铁,但无论是打造武器、农具,还是造船盖屋都不缺,现在的消耗全凭从外界高价购买,而一旦战事紧张必然会列为禁止交易之物,买都买不到,可要是琼州能自产,那对帅府绝对是个大好事。
“我估计有肯定是有,但有多少,能不能开采出来,却还不知道!”赵昺点点头肯定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