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石殿之内已经有了一些北夜洲的战士,他们本身情绪脸色都不太自然。
因为北夜子带着顾伊人进了房间,可药回春却不见了。
此刻见到他们出来,顿时这些战士都半跪下来,声音恭敬:“见过夜子。”
北夜子的脸色也在走出来的过程中就恢复了正常,他沉声说道:“皇殿那边,如何了?”
“启禀夜子,漠河使者还在和皇交流西蜀事宜,不过漠河使者的一些想法,令皇很不高兴,皇也想叫您过去。”一名边缘的战士抬头回答。
顾伊人脸色不变,漠河说什么她猜不到,可能够肯定,对西蜀绝对没好处。
北夜洲的人觉得不喜,很有可能是他们觉得自己身居高位,有一些东西,不想要放低
可这些,对他们刚好有好处。
北夜子微眯着眼睛,说道:“令我父不喜,定然是损害了皇威,还要我北夜洲臣民有损,带上所有麾下将士,我们先去接管了西蜀的舰船!这漠河出去了一段时间,胆子变得不小!先让他清楚,他只是区区一个使者,哪儿有资格对皇命指手画脚?”
北夜子的话语,更是铿锵果断。
甚至让半跪的那些将士,也是面露兴奋喜悦之色。
这些战士的喜悦不因为其他,而是舰船,代表离开北夜洲的可能。
虽然他们很愤怒要背井离乡,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不走也会被当成血食,离开了,总有回来的机会。
漠河只是一个使者,他们根本不服漠河,北夜子说了要上船,如果漠河的人敢阻拦,那就全都杀了!
让他知道,以下犯上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