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工业园区时做的那些烂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清清楚楚。可是作为县长,你已经做了,我也是骑虎难下,我不得不替你掩着盖着,毕竟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你要是被查出来了,我没办法向上面交代。”
“但是,什么事都有个底线,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我也没傻到为你做的这些破事把我自己给折进去。”黄越越说越愤怒。
“县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我承认,我的确是在那几家工厂拿了点好处,但是那时候我不也是为了能让工业园区数据好看点嘛,我也是为了县里啊。”曹和山哭诉着。
“为了县里?为了县里四年从县政府掏走了两三千万?你从中拿了多少?一千万总有吧?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家玻璃厂其实是你的。除了这家玻璃厂之外,你这些年还捞了多少?”
“这些都不重要,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安排人去杀秦楚,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事吗?你知道后果吗?”黄越说到这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我……我……我没有……”
“你没有?你既然没有你过来找我干什么?还在这骗我,好骗我去替你出头逼着公安局把梁宏放出来是不是?”黄越冷笑。
“曹和山,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要么去纪委自首,要么去公安局自首,这样或许还有条活路,我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再有了。”黄越淡淡地道。
曹和山一下子跪在了黄越面前,哭诉着:“县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一定要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