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靳少东猛吸几口,缭绕的烟雾中问郑耀奇,“你觉得厉元朗这些话有没有道理?”
郑耀奇抓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晃头说:“别的我没什么印象,关于冯今夕那套说辞,我认为还是有道理的。”
“我注意到,冯今夕肯定是被上面盯住的人物,我在考虑,和快马集团合作的事情,我们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也是。”靳少东嘴里嘀咕着,“厉元朗阻止,未必出于别的目的。他和云冬青相恋,犯不着背后坏我们的大事,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是这样。”郑耀奇赞同说:“他不主管教育,今晚横插一杠子,搞黄了程思伟,我不信他是出于公心,是他在帮助我们悬崖勒马。”
其实,郑耀奇是大错特错了。
厉元朗的确出于公心。
他不想让程思伟之流,搞坏了拜州市的教育风气,影响下一代的正确人生观,就这么简单。
白晴回到京城家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不出来。
任凭谁叫,根本不开门。
放在门口的饭食,偶尔少量吃一点,有时甚至一口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