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王被查(1 / 2)

皇帝收到了贾家, 王家, 薛家,三份的折子这是什么心情?呵呵,当皇帝傻嘛?能当上皇帝的,还是当了这么些年皇帝的人, 旁的技能可能不行,可这心理学那个个都绝对不凡。所以啊, 那种玩味的笑边上的内侍都开始缩脖子了好不。

老实说,刚看到贾家的折子的时候,心里只有好笑, 这些个勋贵早年都是什么出身, 皇帝能不知道?若说这些勋贵在征战天下的时候,已经相识璞玉被淅沥出了光滑, 已经有了正紧世家的雏形,那么这些依附而生的族亲,又该是什么样子?暴发户!这一个词是最好的形容,比纨绔都低不知道多少。这样的人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 自夸自傲并不奇怪。他也懒得多计较,左不过是吩咐一声, 多看着几分而已。

倒是贾家,能这样自省,知道好歹,让他心下很有些欣慰,觉得自己没白白的信任一番, 可转过头,却又心下起了心思。这样的事儿,为什么薛家就没报上来?还有这四家里头还含了薛家,这薛家一个皇商,为什么能这么嚣张的自称?可见这商户啊,还是免不了那些个算计利益的心,重用了都不让人放心。

所以啊,可以说在王家上折子之前,薛家已经被皇帝记了小账了,甚至江南那些监视的,也让皇帝有了些不瞒,觉得他们办事儿不够忠心。在皇帝这里,作为密探,不够忠心这一条,绝对是很大的罪过。有心想敲打一二吧,得,这王家的折子又上来了。

王家这折子来的及时的很,从侧面解开了皇帝对薛家的怀疑,与此同时,也让皇帝对王家心下有了不瞒。你这经济问题我这还没给你算账呢,不想你自己倒是又跳出来了。自己安插耳目这事儿,是你一个臣子能插手的?再说了,你这告诉我又是为啥呢?按照一般的情况来说,臣子谨慎这没错,可同样的,因为谨慎,知道也该装不知道,这才是正常不是吗?那你这兜了别人的底这就很有意思了你这是在怕什么呢?

王家的事儿看上去似乎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这让皇帝一时倒是放下了查探的心思,他就这么等着,等着看还有谁会送上门来。一个两个的,都是金陵的事儿,要说这里头没事儿,你觉得皇帝能信?这世上最多疑的只怕也就是皇帝了。

果然,他等到了薛家的密折,得,这下什么都清楚了,三家的折子往里头一凑,事情直接让皇帝就将揣摩出了七八成来,到了这个时候,呵呵,还有不什么可说的?除了贾家,估计是看着事情不对,琢磨出了危险,所以立马又是请罪,又是和那两家拉开关系之外,这薛家和王家,那是各有不妥啊。而且这罪责很明确了对吧。既然都这么老实的送上门了,你说皇帝能不处理?旁的不说,这王家这里涉及到的银钱就很让皇帝心动的好不。

“去,将王家在市舶司那边的事儿给查清楚。”

皇帝对着空气吩咐了一声,边上的内侍那是一个都没有动,只要那阴影处,隐约起了一阵的风。轻柔的连着烛火都没有吹动,然而那些在室内的内侍们,有些胆小的却已经开始冒汗了。

风从来都不轻柔,只要是从这里刮起的,在外头必定能形成风暴。

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过是天的功夫,陆陆续续的就开始有官员被弹劾,而这弹劾的罪行也毫无例外的都和贪墨有关。虽然一时还没涉及什么贡品之类的事儿,多是些在任上的差池,可这些人的结局却十分的类似,那就是抄家。这让朝中不少人都开始夹紧了尾巴,生怕被卷入这一次的反贪风暴里。

只有王家,这时候却在瑟瑟的发抖,因为王老爷已经察觉了,这些被抄家的,多数都是和他家关系不错的,甚至有些是他在任上的时候,一起分过赃的。你说这让他怎么想?

即使告诉自己,这和市

舶司,和这贡品的事儿无关,罪名上也和自己没牵扯,可他能保证这些人进去了之后,不会说出点什么来?更要紧的是,这些人家里的东西,就是他都知道,有好几样本该在贡品中出现的货色,你说,这上头要是呈上去了,他又是个什么罪名?

也正是他想到了这些里头的问题,猛地一下子就又想到了薛家。这些人,能这么利索的被拿下,要说这里头没有薛家的手笔,他是不信的。那么反过来这薛家对自家呢?真的没出手?

老实说,这会儿王老爷都怀疑,那薛家和自家说什么亲事之类的,是不是个圈套了。是想让自家放下戒心,好让他们查证的一步棋。这样一想,王老爷对着薛家不说恨得牙齿痒痒的吧,那心里的火是绝对不轻的。以至于王子腾过来询问起立冬祭祖是不是去薛家询问一下,探听探听这江南消息的时候,他都有些搂不住火了。

“薛家?薛家是咱们家能用的起的?人家那可是给皇上办事儿的能耐人,可不敢劳动他们。”

嗯?这话一出口,王子腾这精明人立马察觉出了不对,皱着眉头,忍不住询问

“父亲,这可是有什么不妥当?难道这最近朝堂上的事儿和薛家有关?”

所以说这王家后来要资源都倾斜到这王子腾一人身上啊,看看这政治敏锐度,看看这机灵劲,那比王子胜真是不知道强了多少去,这会儿那王子胜还在为了被关禁闭,没法子呼朋唤友难过呢,这王子腾已经能从细节上翻过来推算朝堂纷争了,那真是资质不凡。

对着这样资质不凡的儿子,王老爷又是正好心下火正冒的三尺高,没处说的时候,听到他询问,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索性便将事儿一五一十的给他说了一通,这一说,那真是说的王子腾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边拍着脑袋,闭着眼睛消化这些内容,一边嘴巴哆嗦着叨叨

“皇商家?和咱们以议亲,父亲,这事儿从一开始就不该接口,这都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妇,你这那怕只是迟疑一二,都是把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