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土拨鼠?姨妈(2 / 2)

然而,傅寒时还准备再问的时候,第二天早上,陈产就派人来说了,谢骏自杀了。

陈产知道傅局要问谢骏重要的事情,这几天脾气特别大,来通知的时候,他都不敢自己来,派的自己的下属过去的。

傅寒时回头差点儿把陈产打一顿,当然了,他冷静下来也清楚,要是谢骏想要越狱还不一定能走,但是自杀太容易了,为谢骏的卖命的那一批人,送把枪进来绝对不是难事。

然而,疑团的阴云始终笼罩在他的心上,过了几天才好起来。

他这才想起来了自己的鼠,果然自家鼠已经生气了,还生了非常大的气,以前一顿好吃的都能哄回来,但是这一次,喂了啥都不带搭理他的,傅寒时发了愁,去问了白海生。

白海生最近也特别苦恼,原因无他,就是那位叶茜茜叶小姐,恢复得太好了,每天下班的时候都准时守在了出口处,站着等他说要给他送晚饭报答救命之恩,虽然白海生解释了很多次救人的还有傅局,但是叶茜茜就是铁了心了救她的人就是白海生,天天都来,路边儿收摊的都没有她准时。不过唯一好的就是这位大小姐还知道要伪装一下,没有搞得“大明星倒追警官”的消息沸反盈天。

当然了,就是这样,白海生还是非常烦恼。

不过为了感谢傅寒时帮他时不时地赶走的叶茜茜的功劳,他还是给傅寒时为了哄鼠提供了不少建议让傅寒时投其所好,看看小傻平常有啥爱好他又没有给她余地做的。

傅寒时回忆了一下这只鼠平常的爱好,赖床、骑到他头上、拍他脸、吃、打滚耍赖之外,嗯还有一个大门牙。

想要那只鼠似乎还念念叨叨了自己的牙齿保健好多次,傅寒时问了问人,沪市好像能够做牙齿保健的好像只有几家的私人的牙医那儿。

为了保险起见,傅寒时那天带姜小鱼去牙齿保健的时候,从自己手下挑了两个特别壮的,三人一鼠走在的大街上,虽然都是穿的西装,但是不是为什么就是有一股子特殊的煞气,以至于人群自动分开……当然了,牙医也很方。

毕竟三个人进来的架势不像是来做牙齿保健的,反倒是挺像来抄家的。

傅寒时把鼠放在了桌子上,淡淡道,“帮她做个牙齿保健。”

桌上的鼠抬头乖巧又兴奋地看着他,还特意露出了自己漂亮的门牙。

牙医:……

咱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总之,姜小鱼出来了之后,嘴就没有合上过,大白牙在阳光下面简直光洁得闪闪发光,什么和服焊丝生气啦,闹别扭啦,通通忘在了脑后,一会儿“服焊丝额滴牙似不似最好看滴?”“介个牙医阔以呀,比额之前找的还好使!”“服焊丝尼看看额滴牙,是不是白得有一额外滴光泽咧?”

……

……

傅寒时让属下先回去了,带着自家心情突然变好的鼠,逛逛街,毕竟这只鼠还要要求自己要几身好看滴衣服……

傅寒时抱着脑袋上多了一个蝴蝶结的姜小鱼走在街道上的时候,突然间觉得自己现在抱着这只鼠似乎好像十分……不,就是一个变态……

不过,喋喋不休了一个多小时的姜小鱼却突然间叫了一声“糟糕”,猛地把自己的鼠脑袋埋进了服焊丝滴怀里,“服焊丝,掩护额!千万不要让那过卷头发的阿姨看到额!!!”

傅寒时抬头,就看到了正在那儿和人聊天的“卷头发的阿姨”。

那是一个穿着酒红色旗袍,烫着梨花小卷儿,染了黄色的头发,还披了一件洋绢撒花的披肩的,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女士,正在搂着自己的女伴,笑得花枝乱颤。

突然,那位笑着的女士一转头,就看见了正准备带着鼠走的傅寒时,眼睛突然间亮了起来,和朋友说了两声,蹬蹬蹬地踩着高跟鞋过来了。

下一秒,她就尖叫了起来,

“哦谢特妈惹法克儿!该死的我的心肝宝贝小甜蜜饯儿,你咋地给瘦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