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里, 温冉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尖,眼前水晶爆炸,她叹出一口气, 有点头痛。
输了一下午。
这游戏怎么这么难玩啊
她站起来, 去冰箱拿了一瓶旺仔牛奶, 拉开盖子,喝了一口。
曲文敬风风火火地过来把弯弯叫走了, 温冉眨眨眼, 疑惑地问“敬敬怎么这么着急地找弯弯呀”
“不知道, ”露娜摇了摇头, “刚才隐约听见说乔哥有事”
“不是明天不能参赛了吧”kier闻言也抬起头跟上八卦的节奏,“上午女朋友来找, 下午就说打不了比赛哇靠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什么猜想”温冉警惕地问。
“乔哥该不是搞大了人家肚子了吧”
“胡说八道些什么啊。”露娜简直服了他了,踹了他一脚后, 滑着电竞椅回到自己位子上,“对乔哥来说, 男人那玩意就是个摆设。”
“乔哥怎么说也二十二啊, 男人二十二, 精力旺射。”
“你他吗能闭嘴吗”露娜直接站起来去锁kier的喉,“我们冉妹还在呢, 你开你妈黄腔啊乔哥是圣人圣人是不会让人怀孕的”
kier眨眨眼,在暴力下强迫点头。
温冉尴尬地说“说的也有可能啊。”
露娜“”
她想起昨晚上那一小段时间的暧昧, 乔蔚然看她的眼神火热, 和轻轻抚摸上她脸上的手,但在摸上来的一刻他停住了。
就不想亲我吗
温冉嘟了嘟嘴“还是我太没有魅力了。”
不爽。我就真的这么没有女人魅力嘛
“冉冉明天生日是吧”领队拿了个iad过来,上面是各式各样的蛋糕, “喜欢哪个呀巧克力、冰激凌还是慕斯到时候让蛋糕师傅给你用巧克力捏个劫出来,你高不高兴呀”
“冉妹生日啊”kier后知后觉,“那怎么办啊,我没准备礼物,现在出去买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温冉说,“明天请基地吃饭吧”
“哇,好狠。”
众人说笑了一会儿,温冉心想,这个生日过了,她就十九岁,她会渐渐变得成熟知性,变得充满女性魅力,不会输给江恬。
也不会输给任何人。
她的打野就只能是她的。
她的
替补打野弯弯被教练叫进去说了一会儿话,出来找温冉双排,温冉状态不太好,跟弯弯磨合不到一块儿去,少年年纪小,心性燥,看着一片红的战绩也很烦恼,语气不太耐烦“要不休息一下再继续”
“也行。”
战队教练老甲一直在看他们的双排,手里捧着个水杯,发愁地皱着眉头。老甲还没退役就以细致著称,他的上单每一个操作都是细节,退役后除了战术,也帮着领队和经理一起关心队员的生活,可以说是一个大家长。
他中午吃完饭就在看温冉的战绩。温冉一下午都在玩辛德拉,战绩不太理想,老甲顺着时间轴一点点扫过去,发现温冉下午被抓的几率非常高。
状态太差了。
再看到下午她和弯弯的双排的那几把,战绩也不太好,见他们要休息,老甲就把椅子滑到温冉身边,问“你觉着弯弯打野怎么样”
“挺好的。”温冉是真心的,吴湾虽然年纪小,但打野风格很成熟,细节也会关注到,她能明显感觉到战队是把吴湾当做乔蔚然的接班人在培养,想到这里,她又想到一个不可忽视的事实,乔蔚然已经22岁了,他的职业生涯所剩无几。
“还是老问题啊,”老甲观察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你得多依赖我们打野,帮你对线,反蹲都是很重要的问题,弯弯有自己的意识,也需要你的配合,比如说你觉着自己这波打野来了就能杀他,你要喊弯弯,弯弯很期待你能喊他。”
乔蔚然多年职业联赛的经验让人很清楚对线双方的状态和伤害能否允许他对线抓人,这就导致他与温冉达成一种不用说的默契,但并非所有打野都是乔蔚然,吴湾的经验让他无法准确抓住机会,而职业联赛上,机会稍纵即逝,每一个机会都至关重要。
温冉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这个毛病,是长期打rank留下来的,可一进入状态,就变成了无意识间的事情。
“我明白了。”
老甲挺担心温冉的,国外的战队不说,ysbs就是夺冠的一个巨浪,明天打ysbs,又没乔蔚然
,温冉压力很大。他听说那新打野还是认识温冉的,不知道温冉心态会怎么样。
“没事,别太紧张,”老甲安慰道,“明天你生日,比赛算个屁,生日才是大事。”
温冉抬头看他,她舔了舔嘴唇,一点点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灯神会实现她的愿望吗
晚上吃过晚饭,她和弯弯继续双排,温冉注意力集中在游戏上,晚上战绩就很漂亮,老甲站在他们背后实时教导,直到看到他们都没什么大问题后才转去看下路组和上路,随后八点,众人又打了一盘训练赛才结束一天的训练。
她想给乔蔚然发消息,不知道乔哥外公的病厉不厉害,他很少说起家里人,但外公一有事情就不管不顾地赶回去。
她担心他,也好想见他。
乔蔚然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江宣披着柔软的丝绸披肩,尴尬地坐在乔蔚然面前,她叹了口气说“然然,你外婆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知道,”乔蔚然冷冷地开口,“但是她应该知道狼来了的故事。”
江宣表情一僵,说“外婆就是太想你了,前段时间你外公过寿,你待一天就走了,你外婆都没看够你呢。”
乔蔚然垂了垂眸,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回去了。”
“回哪儿啊”
“上海。”
“又回上海呀”
“夏季赛开始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都要待在那里,上海有什么好的呀多回家里住住呀。”
乔蔚然神色很冷淡,刚要开口,就看到一个穿着汉服的太太从梨花门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