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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是天阴阁的人那么你们天阴阁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都说来给我听听,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可以放过你。”
叶天的手中把玩着匕首,匕首的坚韧轻轻的划过女子的肌肤,险些划出一道伤口。
“若是我不小心在你身上划出一些伤疤可就不好看了。”
他如此淡淡的威胁道。
“外面还有人看着我们的情况,你不要以为这次我们两个人,如果你要对我做什么,外面的人肯定不会干看着,毕竟我的身份如果死在这里,哪怕是十大家族之一也会沾染上不必要的麻烦。”
那女子倒是淡定说的也在情在理。
可是叶天却不是在情在理的。
只见他的大手直接向地上一按,手中的指尖上传递出蓝色的符文瞬间以他为中心散发向四周,控制了整个乾坤球,将其中的核心符咒全部代替,整个法宝易主,而在外界的老夫人瞬间失去了对于乾坤球的控制权。
“这是什么回事”
老太太原先是在安静观察着里面两人的行径,虽然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切,可是却听不到声音。
而就在她看的好好的,以为叶天即将要分出胜负的时候,却突然失去了对乾坤球的控制,乾坤球瞬间由透明的变成漆黑一片,让人再也无法观察到里面的场景。
在场的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在乾坤球里的两个人此刻正在对峙着,他们女子正手足无措。
“我也懒得跟你绕那么多花花肠子,我只想直接问你,你们是不是把土伯抓去了他被抓到了哪里需要怎么样才能见到他还要怎样才能救到他”
叶天一口气连问三个问题。
那女子却是有些目瞪口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土伯的事情”
这女子却是反问道,他身为天阴阁里面为数不多的王牌女刺客,自然知道一些密辛,可是如此机密的事情,一个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这件事情我知道的比你还要早。别绕我的问题,赶紧说”
叶天实在不耐烦,他刚刚又是一阵心悸,这一次是异常鲜明的痛处,虽然不知道具体意味着什么,可是结果必然不是好的。
“土伯大人如今成了天阴阁的副阁主,虽然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到底没有什么实权,虽然我从小就崇拜他,但是他好像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那女子突然之间说了很多话,一瞬间的转变让叶天有些接受不过来。
“你是不是也是天阴阁的人我此番出来执行任务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土伯大人那件事情也是我临走的时候阁主大人亲自跟我说的,你若不是天阴阁的刺客,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那女子胡乱的猜测一番,自以为自己猜对了。
而叶天瞬间想起了先前好像从那个矮小的阵法师身上拿到过一个令牌。
于是他直接从储物袋里将那块令牌掏出来扔给了那女子。
后者虽然不能动弹,但是那块令牌却稳稳地被扔在他的手中,他转动眼珠定睛一看,就是阁内之中高阶阵法师的令牌。
“原来我们是一起的,可是为何阁主大人没有跟我说过此次任务有你”
那女子疑惑道。
“因为这一次任务是土伯大人交给我的,其实土伯大人原先就是副阁主,只不过如今才宣布而已。”
叶天装模作样,虽然眼前的这一名女子下手狠辣,动手果断,但是却总感觉智商缺那么一根筋。
“这样吗可是为”
“因为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天阴阁了,自从上一次派我出来执行任务一直都在外面没有回去过,而你身为这一批的新人不知道自然很正常。”
叶天开始他的信口胡诌,左右说谎话是不要钱的,还不如多说两句。
而那女子看了叶天的令牌之后,就得叶天的身份深信不疑,哪怕如今说的如此诡异。
“这些年一直未曾回去过,所以我还需要你将土伯大人的情况全告诉我。”
叶天说的。
这女子竟然毫无心机点点头,开始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资料全部告诉叶天。
而通过女子的口中,叶天得知土伯到了那边之后,曾经的确被囚禁过一段时间,但是后来却被放出来了,而且不知是何原因与天阴阁的阁主面谈一阵过后,阁主,很快就宣布土伯将会是副阁主,权利仅在她之下,可以掌管阁内的一切事物。
而当叶天得知对的消息之后,他的内心就产生了怀疑,如果当初天阴阁真的一心想要带走土伯寻求合作,也没必要把它提到副阁主的位置。
但是可能要将土伯囚禁那才是真正完全靠谱的,毕竟像土伯那样的大人物,一旦掌握了权力会比掌握其他的力量还要可怕。
叶天在这一头随意猜想着,而在另一头的土伯他此刻却并没有如那人猜想的一般
“大道盟自己的小动作不少,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土伯的声音回响在密室之中。
依旧是那样一间密室大殿,只不过这次高高在上的人换成了土伯,而在下的人是一个看不清脸,戴着面具的男人。
“没想到堂堂土伯大人竟然还有求我帮忙的一天。”
“你以为我是在求你吗谁站在上面我高高在上,我现在是给你一个求我的机会。”
土伯始终带着那么一丝骄傲的意味,哪怕是在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也是如此。
“如果我说我不要陛下这个机会呢”
“那么你可能会死的。”
二人对话就那么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之中,两个人都似乎不可退步,然而终究还是土伯的话语比较强势一些。
“你要知道,如今的大道可是不像曾经一样,他已经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人,也不需要依附于任何势力,它可以单独存在,而你我在大道面前就是渺小无比,之前两个人你应该也知道他们的遭遇。”
站在台阶之下戴着面具的男人说道。
土伯陷入了沉默,他知道对方说的是对的,可是他现在没有退路。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找你帮忙”
“我原先是不需要戴面具可是如今你看看我是什么样的,我已经不敢在用真面目见人而这些都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而已”
浓烈的气氛在两人中间弥漫,好像下一秒就要争吵起来。
然而却是分分钟的沉默,一个人说时另一个人总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