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玉掌(1 / 1)

“两万金!” 白胡子老头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抛过一枚红色手掌模样的玉牌。 许易从方阁主处知晓,这玉牌便是参与竞标的凭证,倘若竞标成功,这玉牌便自动上缴,换句话说,这玉牌便代表着机会。 除此外,方阁主还交代过许易,万不能跟主办发讨价还价,且对方定价多数算是公允。 他心中盘算过,两万金虽然不高,相比柳风逐的那把银剑,也算不得离谱。 “别磨蹭了,赶紧接着亮吧,我这儿活还多呢。” 白胡子老头冷哼道。 许易也不废话,念头一动,水中镜的火焰枪出现在了手中。 白胡子老头接过,面色好看了不少,“中上品血器,不错不错,是个好玩意儿,这才有点论宝的意思嘛,八万金!”说完,又是一块红玉手掌,朝许易飞来。 许易接过,接着亮出了一把极长的金色长枪,正是姜南浔的看家宝贝。 白胡子老头惊得站起身来,快行两步,蹿到近前,劈手夺过金枪,猛地催动真气,长枪无真气放出,却隐隐现出纹络。 “纹络内敛,浑然天成,竟入了上品,哈哈,真是极好的宝贝,难得你舍得这种好玩意也拿出来,二十万金!” 白胡子老头哈哈大笑,念头一动,将长枪收了,竟一连抛出两块红玉手掌。 许易诧异至极,正待想问,白胡子老头笑道,“看来你小子是第一次拿这好玩意来,可得记住了,以后有好玩意,会方绝对不会让你吃亏,记着,凡是价值超过二十万金的,会方都会额外赠予一枚红掌。” 许易没想到还有此等好事,此来,他是存心要大肆采购一番,毕竟这种高层次的交易会,一年才得一次,如今他眼界奇高,凡物早已不入他眼。 若不乘此机会,大肆采买,纵然身怀万金,同样等若废纸,红玉手掌自是多多益善。 说来,许易出售金枪,心中确有几分不舍,毕竟他知道姜南浔的玩意,都是难得的玩意,可转念一想,他有哭丧棒了,旁的血器再好,怕也没哭丧棒用的顺心。 索性一咬牙,便就撒了出去。 “小子,还有什么好意,赶紧拿出来,老夫奉劝你一句,今次大会,会方可使调集了不少好宝贝,你小子切莫因为贪惜自家宝贝,而误了机缘。” 白胡子老头见许易连上品血器,说舍也就舍了,深知这是条难得的大鱼,哪里肯轻易放过,他还指着许易帮着他充指标呢。 话音方落,白胡子老头轻轻挥掌,一方锦凳朝许易飞来,“坐坐,坐下慢慢谈!” “不知有何宝物,极品法衣,天雷珠,极品丹药,这类宝贝,会有么?” 许易确实不想再出售物件了,再卖,就只能卖须弥环了,而须弥环的金贵,他很清楚,卖一件就少一件,有可能找都没处找去。 当然,若是会上真有好宝贝,他也是不肯放过的,既然老头起了话头,他就趁势敲敲边鼓。 白胡子老头捻须道,“你小子眼光倒是不低,啧啧,到底是舍得拿出上品血器的主儿,实不相瞒,你说的这些玩意,都有,为数不少,毕竟一场盛会,若是少了这些玩意,还叫什么盂兰会。除此外,还有几件更好的东西,放心吧,我老先生是不会骗人的,你小子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旁人,我老先生才懒得废话,也就看你小子像是有些机缘的,才提点你几句。” “敢问老先生可知晓在我所说的这三类,数量可是丰足?” 真要论起来,修炼界的宝贝,许易没见过多少,他知晓的也就是这三类最是珍贵,得用,偏偏是消耗品,更重要的是怕狼多肉少,想买也买不到,若是如此,这些红玉手掌,存多了又有何用? 白胡子老头笑道,“放心吧,你说的东西,存量不小,也不会都抢的,毕竟压轴的宝贝,谁都要兼顾的,一开始谁愿意费光了红玉手掌。” 许易一听是这个道理,放下心来,念头一动,一件须弥环现在掌中,正是齐名赠与他的那枚。 “须弥环?” 白胡子老头笑了,击出一道气流,摄了过去,滴上一滴血,念头进入,皱眉道,“怎生这般小,半方之地,真是可惜了,三万金!” 说罢,竟又抛飞过两枚红玉手掌。 许易奇道,“怎生又是两块!” 对这枚须弥环的价值,许易有心里准备,不会太高,要不然齐名也不会一面之缘,就相赠予。 他想不明白的是,这枚须弥环怎么值两块红玉手掌,要知道价值八万金的火焰枪,也不过换了一枚红玉手掌。 白胡子老头道,“说来你这个须弥环,几乎是废品,顶多值两万金,不过,到底是空间宝器,各州都稀缺,会方特意交代,凡储物宝器,皆须另眼相看,故此老夫加了了一万金,至于多的一枚红玉手掌,更为体现储物宝器之珍稀。” “既是老先生抬爱,在下也不叫老先生失望,最后一枚也兑与老先生吧。” 当下,许易又召出陈风雷的须弥环,递送过去。 白胡子老头万没想到眼前的青脸病汉,竟是个多宝童子,一人都快顶上好几人的份额了,心中欢喜,笑得老脸尽是褶子,接过须弥环滴上鲜血,探查一番道,“一方还多的空间,勉强算是成品,八万金,两枚红玉手掌,你且收好。” 当下,又是两枚红玉手掌,并一枚圆形晶体朝许易飞来,“出售货品,总计四十一万金,尽数存储在内,今次所购之物,尽可从中冲抵,记住,必须消耗二十万金,否则自动划扣掉二十万,小子,尽情挥霍吧!” 许易接过,收进须弥环,抱拳相谢。 俄顷,石洞左侧开出一扇小门,一个绿裙侍女站立门边,伸手作指引状。 许易随绿衣侍女进得门来,却是间更小的石室,正中一方石桌,置放着一件黑沉沉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