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地宫地宫(1 / 2)

后宫三千都是我 锦重 4657 字 2个月前

裴质特别生气, 气到不愿意看殷瑜,他转过身,撅着屁、股对着殷瑜。

“哎呀呀, 亲, 朕亲”殷瑜扯了扯他的鹅毛, 讨好地说。

“嘎”不用为难。

殷瑜把他整个鹅抱起来,将头转到前面,笑道:“你别生气,你一气,朕都听不懂你说什么了。”

因为时间到了。

“朕先把话说明白, 朕亲那只鹅,那是为了渡气, 当然前提也是因为朕以为那只鹅是你。”殷瑜凑近鹅,本来想咬鹅的耳朵说话, 但是瞅了一圈也没发现鹅耳朵在哪儿。

他只好放弃他俩调、情常用的动作, 小声道:“朕亲你这只鹅, 却是因为喜欢你。”

“嘎”裴质特别快乐,他就喜欢听情话。

殷瑜对着鹅嘴,吧唧一口。裴质闭上眼睛等了会, 并没有变身。

他又砸了颗地雷, 换来殷瑜能听懂他声音的一刻钟。

“你对我不是真心。”裴质哭唧唧, “真爱之吻, 一定能帮助我变身”

殷瑜黑脸:“朕连鹅都下嘴亲了, 还不是真心”

裴质想了会, 又说:“可能吻的力度不够,不如我们嗯嗯吧。”

“嗯嗯”殷瑜不懂。

系统懂了,跑出来疯狂阻止:“因为你咬殷瑜那处,都被举报了,直播口都被锁了,你还敢再犯”

“所以我说是嗯嗯,这还不行”裴质无奈,“人总要快乐的吧我自己暗搓搓的快乐,也不行”

“不行”

裴质赶紧道:“这次保证做好拉灯,保证不外泄一点点春光。”

系统吭哧吭哧还是不愿意,但是裴质已经开始跟殷瑜解释什么是“嗯嗯”了。

“什么”殷瑜吓得把鹅都扔了,“做不来做不来。朕怎么能跟一只鹅”说都说不出来

裴质自己往前凑:“可以的,我只是模样不同了,我还是我啊。”

“不行,绝对不行。”殷瑜脸色都白了,舌头都打结,“人人人跟鹅,万万不可。”

裴质双翅抱头,痛哭“就知道你不爱我。”

“这跟爱不爱有什么关系”殷瑜艰难道,“鹅那里那么小,根本做不来”

裴质豆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如果鹅在上呢”

殷瑜:“”

“鹅在上是不是可以”裴质追着问。

殷瑜又恼又怕,直接上手捏住鹅嘴:“你给朕闭嘴吧。”

拉过一条长汗巾,把鹅嘴绑了个结结实实,不顾鹅的疯狂挣扎,他自顾自批奏折去了。

湖心阁,宏竹读了会书,伸手去拿桌上的点心,桌子上蹲着睡觉的鹅,突然睁开眼,挥着翅膀给他手来了一下。

“嘎”他的点心,谁也不许吃。

宏竹委屈地撇撇嘴,伸手戳了戳小肥鹅:“脾气这么差,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先生养的鹅,早把你赶出去了。”

裴质不搭理他,叼了块槐花糕,慢慢啄着吃。

“我先生去哪儿了”

“嘎。”在这儿

“上次他给我出的难题,我想到了一个好的法子,不敢说万无一失,但比之前的法子都完美。我想告诉先生。”

裴质啄了下他的手:“嘎。”说啊,他听着呢。

宏竹正要开口,裴质整只鹅突然被抱了起来,他仰起长长的脖子,在殷瑜嘴巴上亲了一口。

皇宫内,敢抱他的也就只有殷瑜了。

宏竹对于这个年轻的皇帝,很是诧异,但忍着不吭声。殷瑜也懒得搭理个孩子,只吩咐一句“好好读书”,就抱起裴质走了。

“出事了,有人状告新科状元当街殴打同窗。此事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朕就把他们抓到到宫里亲自审问。想着裴亦许望北都是你兄长,你还是去听听的好。”

裴质觉得也是,于是严肃地点了点鹅头。

一人一鹅到了东暖阁,裴质看见那天在巷子里打架的人,一个不少都到了。

状告裴亦的几个人,脸上多多少少都带伤,并不严重。他们之所以要闹起来,是因为他们其中一人,被裴亦拿棍子打了头。再醒来时,人已经傻了。

除去被打傻的人,其实那天被打的最惨的,还是许望北。

但这家伙也因为被当成帮凶,带到了东暖阁。

裴质不心疼裴亦,他倒是挺心疼许望北的,这家伙完全是被连累的啊,救了人挨了打,还要一起承担罪责,太亏了。

这种权贵子弟之间的闹剧,向来没什么公平所言,要么是谁家官位大谁有理,要么就是谁伤的重谁有理。

而这两条,裴亦与许望北都不占,这殿审必然要输。

裴质不由为他俩揪心,小声的“嘎”了一声。

殷瑜赶紧摸了摸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出去之前,几个原告还在对裴亦、许望北骂骂咧咧。他路上一直在想,给裴亦和许望北什么惩罚,才能保住裴亦这个人才,又不寒了原告几家人的心。

回来后,他发现情况与他出去之前大不相同了。原本一直吵吵着要裴亦以死赔罪的几个原告,此刻都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他朗声问:“那日的情形,谁再出来讲一遍。”

几个原告闻言,谁也不动。

殷瑜恼:“什么情况如实说便可,谁也不说,朕如何给你们做主”他都跑过去把大鹅抱过来了,他的大鹅还没听故事呢。

见陛下恼了,这几人中才有一人,苦着脸出来磕头,:“陛下,其实我们挨打,是罪有应得。”

裴质:“”大老远的把他抱回来凑这个热闹不好玩

殷瑜也觉得奇怪:“你的意思是,你们不告了”

那人脸色变了变,胆怯地看了眼裴亦,又把目光放在许望北身上,像是找到什么大宝贝似的,声音都高了几分:“草民等人,告的是许望北”

裴亦的眼睛眯了眯,那人立马吓得缩脖子。

不等那人再说话,许望北忽然磕了个头,开口道:“陛下,人是草民打的,但也是他们先动手。”

那人像是得到了救命草似的,赶紧说着说:“对对对,就是许望北打的。”

“不是。”裴亦终于开口,“许望北被打的全程无法还手,他没有机会打人。臣怀疑,是这几人自己打了自己,想要诬告臣和许望北。”

许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