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怼男人哑口无言,原因无他,当时他是用什么态度面对陶家父母,自己心里面明镜似。
唐父到底是男人,心胸要宽大一点,他并不想要参与儿子和媳妇之间事。可是陶母不这么想啊,她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是她骄傲,岂能容许别女人随意辱骂,就算这个人是儿媳妇,那也不成所以她上前两步站在二人中间,竖着眉毛一脸不乐意,指着陶桃说:“做人都得讲良心,我们唐家这么久对你如何你应该知道,小凯对你好不好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总不能因为两口子闹点小矛盾就把这家砸了吧”说完看了一眼地上玻璃碎片,意思非常明显。
“他对我好不好我心里确有数,趁着你们家人都在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我和唐凯婚姻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因为什么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别以为我不嫁给他就得单身一辈子了。”说到这里陶桃顿了顿:“就算单身一辈子,也比嫁给您这个表里不一儿子强。”
“你含血喷人”唐母气不行:“口口声声在这里给小凯泼脏水,我今天倒真想听听闹成这样是因为什么,难不成我们小凯和你提离婚了”
听到自己母亲话,唐凯来了精神,扬着脖子底气十足:“我可没跟她说过离婚”
唐母听到这,气极反笑:“好啊,我看你是觉得自己上了电视,有点成就了就瞧不起我们小凯了真是不要脸,当初我们家里都没有嫌弃你没文化,行为粗鄙,今天反倒是然你猖狂了起来你有什么可得意,电视又不是天天都上,回来你不还是一个只知道舞枪弄棒粗人”
“窦以彤。”陶桃不屑看着面前跳脚唐凯和唐母,轻轻吐出了这三个字,声音不大,却成功让跳脚唐母僵在原地,唐凯也是露出了不可置信神色。
至于一边唐父更是沉默了下去,连带着其余人也发现气氛不对劲,闭上了嘴。
当初唐凯和窦以彤之间纠纠缠缠,多么刺激多么荒唐,唐父唐母再清楚不过了,当初他甚至为了窦以彤几乎没了命。所以当这个名字从如今儿媳妇口中说出来时候,他们老两口难免心虚,这个时候还哪有不明白了,若是因为那个女人,自家儿子放弃这段婚姻,几率非常大。
“关以彤什么事”唐凯不知道自己妻子是如何察觉他对窦以彤心思,因为在他印象中,陶桃只有前些日子在大学门口见过对方一面,难不成仅仅凭那一面之缘,几分钟时间就能看出来这么多东西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依旧下意识想要维护窦以彤:“咱们两个人之间出现问题,你就无端怨上别人,不可理喻”
陶桃脸上表情有些古怪,之后微微一笑:“我去t市时候偶然遇到窦小姐,她住院了。”就这么轻飘飘一句,成功让唐凯之前伪装土崩瓦解。
只见对方完全没有心思再站在这里狡辩,急忙回到屋中去找自己电话,然后颤抖着播出那个存放在角落里电话号码。
唐家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
没过两分钟,唐凯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身上已经不是刚刚那间铁灰色家居服了,而是换上了一套休闲服,一边穿上薄外套一边神色焦急往玄关处走去。
唐母急忙上前,一把拽住他:“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唐凯只是匆忙扔下一句:“以彤受伤了,我不能放她自己在医院。”之后,打开防盗门,毅然决然走了出去。
仿若遭受了十分大打击似,唐母踉跄后退了两步,接着掩面哭泣:“作孽啊”这两年好不容易看着自己儿子像是想开了,终于肯离那个女人远远,这怎么绕着绕着又回去了呢好日子没过两天,以后怕是不能消停了想着愈发悲从中来,哭更大声了。
“呵”陶桃突然冷笑出声,如此突兀,惹得唐家众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上。她站起身:“既然情况大家都亲眼所见,我就没什么好说了。结婚这么久,我一向问心无愧,对不起这段婚姻是唐凯”说话间,她缓步走到厨房推拉门跟前,弯腰把那把实木椅子提溜了起来。
“话可不能这么说”唐母虽然受到了打击,但是听见她指责自己儿子,登时就不乐意了,抹了一把眼泪不悦道:“要是你真对小凯好,小凯又岂能生出别心思”典型受害者有罪论。
陶桃平静看了她一眼,那双黑眸没有什么特别情绪,却让她无端心虚。
突然,陶桃手中拎着椅子,一脚又踹了上去。那品质上乘十分结实实木椅子应声而断,四分五裂,她却连眼睛眨都没眨。
屋中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像在此时此刻才想起他们面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女人。
此时手里只抓着一根椅子腿,粗细比她手臂还要粗上一些,陶桃神色淡然在唐家众人注视下,一手握住那椅子腿一端,一个用力,椅子腿从中间断成两截。随手把那两截木头扔进了桌子上还翻滚着红汤锅里,红油四溅,弄得唐家人身上都是油污,却没有一个敢出声。
她拍了拍手:“我若是对唐凯不好,他今天还能站着去看窦以彤”
唐母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毕竟是个只知道舞枪弄棒粗人,要是有人惹我不高兴了”陶桃说着诡异笑了笑:“别不敢说,揍人,我是专业。”
唐家众人:好可怕一女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