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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菜?”卫景脑子一热,跟着吆喝起来, “翠花, 上酸菜!”
大佬不知道酸菜是个什么梗, 他只知道, 他今天要把这只不老实的泼猴给办了。
被按住的那一刻, 卫景的意识似乎清醒了那么一秒钟,觉得自己不该是在下面的,扯出一丝自以为邪魅狂狷, 实则傻里傻气的笑容:“老婆,咱们换个位置!”
大佬捏住他的小鸟,挑眉问:“你确定?”
“唔——哦——搞快点!”再次意识不清的作者爸爸表情愉悦地叫了出声,随后口齿不清地小声嘀咕起来,“不换就不换╭(╯^╰)╮,真正的大佬躺着也能威震四方!嘻嘻嘻……呜呜呜……快、快让开,我儿子要出来了!”
噗、噗。
味精大人的亿万个儿子见光死了, 被大佬用纸巾随手一裹,扔进了垃圾桶。
软成一滩泥的卫景大口喘息着, 眼神迷离,眼眶红红:“不、不可能, 爸爸怎么会秒.射┭┮﹏┭┮这不是真的, 我一定在做梦, 呜呜呜……”
大佬眉梢微抖, 面不改色地安慰道:“嗯, 你在做梦, 快别哭了。”
“这不科学!”
卫景挣扎着想坐起身,被大佬按住,压倒在枕头上,紧接着,下半身腾空。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他弱弱地眨了眨眼,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样子。
大佬跪坐在床上,俯身,凑到他面前,静静地打量着他片刻后,问:“卫十亿,我是谁?”
卫景有些难受地扭了下腰,懵懵懂懂地抬头,四目相对,重重叠叠的影子里,唯独大佬那张五官深邃,轮廓俊美的脸是最清晰的。
“歌歌,你是秦歌歌,秦大佬,我媳妇儿,我老婆,我姘.头,嘻嘻嘻……”
前一秒还哭的跟小可怜似的,后一秒笑得跟个小傻子一样。
大佬低头,温柔地吻住了他那张聒噪的嘴。
卫景呆滞了一秒后,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吻,脑海中唯一的念头便是“一定要让他瞧瞧我的厉害,要一雪前耻”。
四周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一般,温度急速上升。
热、好热啊。
卫景迷迷糊糊地想着,唔,腰有点儿酸。
吻到气氛白热化阶段,卫景浑身一僵,本能地挣扎起来,大佬单手抱着他,另一手三指并拢,一心两用,耐心地做着扩张。
“唔!放、放开……”
大佬退开了几分,表情温和地望着直喘息的小青年:“乖,别乱动。”
卫景一动不动地僵在他怀里,弱弱地望着他:“老婆……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好不好?”
“嗯。”大佬模棱两可地应了声,随后漫不经心地反问,“这一晚上,你叫我了几次老婆?”
卫景呆若木鸡,满脸涨红,打了个饱嗝,安静不过五秒,眼神一变,变得奶凶奶凶的:“哼!叫你老婆怎么的怎么的!”
“不怎么的。”大佬轻哼,抬高他的腿,看了下准备工作差不多已经就绪,蓄势待发,直捣黄龙。
“嗷!”刚才还凶巴巴的卫景瞬间怂了,抓住大佬的胳膊,小声地求饶,“老攻,我错了,呜呜呜,轻、轻点……”
“嗯。”大佬嘴里这么应着,身体却毫不含糊,充分将快准狠的原则贯彻到底。
卫景从一开始假意求饶,逐渐放弃挣扎,躺平任煎,到后面食髓知味,抱着大佬不肯撒手,前后态度天差地别,也不过一个小时的工夫。
“你,叫爸爸!”
明明被烙大饼的人是他,他还能颐指气使地呵斥大佬,然后——
下一秒,被重重地一撞,声音变调到甜腻发慌,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轻、轻点,我快散架了……”
听了许久的胡话后,大佬心情不错地跟他开玩笑:“散不了,散了用胶水重新粘起来。”
“卧槽!你,丧心病狂……呜呜呜,怎么可以那么对爸爸……”卫景假哭上瘾,哭着哭着,睡着了。
大佬:“……”
半夜两点,夜深人静。
五星级酒店的顶级豪华套房隔音效果自然是杠杠的,不容置疑,但耐不住作者爸爸全程智商下线,叫的毫无顾忌,这一墙之隔的地方,龙崽子、赤砂兽、银雪兽排排坐,几次忍不住要过去看个究竟,最后又忍了下来。
等大佬这边给终于睡死过去的卫十亿清理完,换了床单和被子,确认这小子已经睡得跟猪一样熟之后,这才重新回到客厅。
茶几上的粥、菜、甜品全部不见了,一个个精致的骨瓷盘空荡荡的,显然,这仨幼崽在刚才的两个小时里,已经自发地替它们的爹解决了剩余的食物。
“粑、粑,粑、粑?”龙崽子仰着头,担忧地瞥了眼卧室的门,它依旧记得它爸刚才叫的有多“惨烈”。
“你爸睡着了,他没事。”大佬弯腰,将龙崽子抱了起来,走向卫生间,“小宝去刷牙洗脸,嗯?”
“嗯!”龙崽子不疑有他,乖巧点头,只当卫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然而,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床上的小青年依旧睡得跟猪仔一样,毫无清醒的征兆。
一连五天,卫景都在沉睡,返程计划也因此往后推,大佬却并没有闲着。
等到第六天的清晨,卫景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东川州已经完全在大佬的掌控之中,就连中王庭设立的情报据点也被拔出了。
饿,好饿,贼鸡儿饿!
这是卫景醒来以后,最深刻的体会。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脑子还有些空白,记忆仍停留在自己咔擦咔擦啃完了那块龙骨,整个人醉醺醺的感觉,好像喝了一坛子陈年老酒,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肚子饿的咕咕叫,他却跟没听到一样,还呆愣在原地。
从迷茫到震惊,惊讶地睁大眼睛,双手捂住脸颊,难以置信地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