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又见身后之人似乎有些不悦道“动。”
卫臻顿时恼了,只扭头咬牙道“到底是要动,还是不要动”
诚心耍她的罢
然后她一扭头,对面的脸就在她的脑后,他们之间咫尺之隔,卫臻先是愣了愣,不多时,脸唰地一下翻红了,只拼命将脸转了过来。
脸上痒痒的,被他满脸的络腮胡刮的。
对方似乎也愣了一下,精悍的双目微微眯了眯,然而很快恢复过来,只抿紧了嘴,不多时,单手攥着木梯,另外一只手,缓缓来到卫臻身后,将紧紧夹在她腋下的剑飞快的抽了出来,随即,直接单握着剑,往上一扔,与此同时,一只手扣住卫臻的腰,往后旋转一跃,卫臻整个人瞬间凌空了,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梯子倒了,郑襄阳接住了自己的剑,将树枝劈断爬了下来,而自己稳稳地立在了地上,只是,腋下被磨蹭的生疼,怕是破了皮了。
而那个丑和尚冷漠的给冬儿留了一瓶药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上前查探伤情也不曾。
整个院子里只剩下圆哥儿在坚持嗷嗷喊着“蜻蜓,还有大蜻蜓,大姐姐,臻姐姐,大蜻蜓还在树上,下不来”
不过,这下没有任何人搭理他了。
回到斋房后,卫臻浑身不是自己的呢,头晕,腋下疼,屁股疼,脚疼,用过斋饭后,整个人蔫蔫的躺在厢房里,浑身不得劲儿,又不敢跟卫岚、卫娴,不敢跟任何人说,还是趁着卫岚、卫娴二人用完晚膳后,偷偷让冬儿查探了一番伤情。
果然,腋下被刀剑蹭破了一块破,大热天里,在高温下,被蹭得滋滋的疼。
双脚脚背上都泛青了。
抹了膏药好些了,不过依然浑身疼痛。
一整晚,卫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莫动”“动一下”,晚上,卫臻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她被吊在了树上,被人推着荡了一整晚的秋千,一直到第二日早上醒了,卫臻头痛欲裂间忽而猛地反应过来,他是让她抓紧木梯,然后松下腋下
好好地人话不会说么
还是诚心刁难她的
卫臻气的差点儿要捏碎了头下的玉枕。